元鷹和王矜留下來後,迅速跟長樂及阿團成了好友。
容非在審綁架案時,仍沒有下落。
就在此時,他收到一封信,竟是額爾敦的親筆信,說到已經到了雲菟,約他到白水鎮一見。
“額爾敦為何現在約你相見?”寧嵐不解。
“近來邊境屢生事端,雙方軍隊已經有好幾次磨擦了。”容非道。
越是這個時候,額爾敦約他見麵越奇怪。
“阿非哥哥要去嗎?”
“去。”
“那我與你一起去。”寧嵐說。
“嵐兒……”容非不太讚同,太危險了。
“依我看,巴雅也可能會隨行。而且我相信額爾敦一國皇帝,不至於暗害你。”寧嵐道。
這倒也是,容非最終同意。
容非和寧嵐當下就出發去白水鎮,這一來一回要一天,他便讓寧誠看好府內,兩人便出發了。
容非戍守飛龍城後,在白水鎮修了護城牆,他與額爾敦便約在了護城牆外的望北亭相見。
額爾敦身著便服,在望北亭來擺好了酒菜,遠遠看到容非和寧嵐夫婦來了,而他身邊確實也坐著巴雅。
“你我兄弟許久不見了,先來喝一杯。”額爾敦道。
容非坐下,巴雅看到寧嵐,站起身微露笑容。
寧嵐看巴雅似乎有些變化,麵容豐潤不少,腰身亦粗了些。
“縣主陪我去城牆走走,讓大王和容將軍先喝喝酒。”巴雅說。
寧嵐點頭,便跟巴雅先走。
容非聽他說兄弟之義,便也不講虛禮,坐下接過額爾敦的酒杯。
“你敢喝我的酒嗎?”額爾敦又說。
“何出此言?”容非問。
“你現在是北方大將,本王若是殺了你,必定能挫大安軍心,本王再揮師南下,至少可先奪回飛龍城。”額爾敦道。
“今日不是兄弟相見嗎?做兄長的怎麽會暗害弟弟呢!”容非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額爾敦聽了大笑一聲,又道:“而記得當日我初占飛龍城與你相見嗎?”
“……”
“我說你我兄弟一起幹一番大事業,分得天下。”額爾敦道。
“我沒有分得天下野心,我隻想憑我一己之力,守住我大安安平。”容非道。
“大安皇帝可不會這麽認為?”額爾敦道。
“胡子你這話是何意?”
“我寫了一封信給耶律台,信中寫到你我兄弟之義深厚,你已同意歸附於我,而且會設計將北方飛龍城、浪州諸城皆拱手相讓,並且聯合南下攻打東安城。而這封信,現在已經被你們大安的探子劫了,將會送到仁武皇帝麵前。”額爾敦道。
“所以你才約我相見,讓人以為你我在商議歸附一事?”容非道。
額爾敦笑笑,他的確是這個意思。
容非臉色不變,卻笑了:“你覺得皇上會因為這封信懷疑我?”
“你在北方握有三十萬大軍,你父兄乃通敵罪臣,就算皇帝不懷疑你,難保你們大安朝中的臣子不懷疑你。”額爾敦道。
容非深深看著額爾敦:“時至今日,大哥竟也會用這等攻心之計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