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明巍麻利地刷著陶缸,這些事,他現在都已經做慣了,身子方便了之後,家裏洗刷的事情都歸他,從前拿慣了毛筆寶劍的手,這時候握著刷子抹布也一點兒都不含糊。
阿醜在裏頭心不在焉地掰著白菜,肩膀上留著男人的溫度,阿醜一邊掰著白菜,一邊時不時瞥一眼鍾明巍,好幾次欲言又止,等掰完了十來個白菜,阿醜到底還是開了口。
“那天,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阿醜小聲地問。
鍾明巍把刷好的陶缸抓著缸沿兒轉到了一邊,一邊又拉了一個陶缸過來,一邊抬頭看向阿醜,輕輕地笑了:“不告訴你。”
“切!誰稀罕?”阿醜氣得要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繼續去掰白菜去了,可是沒過一會兒,她又沒出息地跟男人撒嬌,“鍾明巍,你就告訴我唄……”
“不是說不稀罕嗎?”鍾明巍啞然失笑。
“稀罕!稀罕!我稀罕著呢!”阿醜忙不迭地賠笑道。
“過來。”鍾明巍放下了手裏的高粱刷子,衝阿醜笑了。
“唉!”阿醜忙得丟下手裏的白菜歡歡喜喜地就跑到了外堂,蹲在鍾明巍的身邊,把自己白嫩嫩的耳朵送到人家麵前,一邊急急可可地道,“你快說!”
鍾明巍當真湊過去,對著那隻白嫩嫩的耳朵小聲地說了一句什麽,阿醜登時就眉開眼笑起來,一把就抱住了鍾明巍:“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嘿嘿!鍾明巍,你肯定早就看上我了!嘿嘿嘿!”
鍾明巍忙得伸開濕淋淋的手,怕涼著了阿醜,就這麽由著阿醜抱著他的脖子嘰嘰喳喳的叫著,他被她吵得腦瓜仁兒疼,可是一顆心又歡喜得要炸開了似的。
“就這麽高興?”等阿醜鬧夠了,鍾明巍含笑問阿醜。
“當然高興,”阿醜也不覺得害羞,叉開腿就坐在了鍾明巍的腿上,一邊捏著男人的臉,一邊有點兒得意地道,“你那麽喜歡我,我當然高興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