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男,二十四歲,畢業於威海大學設計院。兩個月前就職於簡愛服裝公司”。
一句話,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沒有聽到下文的連翼才微蹙了下眉頭。管家忙補充道:“老爺,他的資料隻能查到這些。目前來看,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據我們安在簡愛的人匯報,他似乎跟霍子妍關係有點曖昧不明”。
連翼才沒有說話,管家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他的照片”。
正在吃飯的連翼才用餘光瞥了一眼照片發了話:“繼續盯著簡惜的動向,隨時給我匯報”。
“是。老爺,既然簡小姐回來了,不如請她來看看您?”管家跟了連翼才十年了,很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想見見簡惜。
“不用,等我折斷了她的羽翼。她自然會乖乖回來。老勤,放出話去,就說是我說的,誰接了簡愛公司的訂單,就是跟連氏集團過不去。”連翼才下了命令。
“老爺放心,這事我和大少爺會盯緊的。”管家領了命令。
正說著話,剛剛起床的連成君哈氣連天的下了樓。三兩步的跑到餐桌前坐下:“餓死了,快給本少爺上早餐”。
“給你媽上香了嗎?”連翼才語氣平平,卻讓連成君一個打顫。乖乖的跑去偏廳上香去了。
“媽,你要是在天真有靈。一定要保佑你兒子,等會我要求爸爸一件事,您一定要保佑他答應我。”連成君嘀嘀咕咕的上完香。
連成君回到餐桌的時候,傭人已經擺上了早餐。他埋頭吃著飯,心裏卻在打著草稿,該怎麽跟爸爸開口求他幫自己從監獄裏撈人?昨晚打了一晚上的腹稿,一覺睡醒全忘了。
“成君”。
“爸爸”。
連成君驚訝的看著連翼才,忙道:“爸爸你先說”。
“你先說吧。”連翼才對這個小兒子疼愛有加,盡管他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
“嗯……”連成君撓了撓頭,他從心底是畏懼自己的親爹的。平常自己也很少有事求到他這裏。這麽大的事他怎麽開口才好呢?
正在左顧右盼的不知道怎麽說的時候,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照片。他仔細一看居然是秦城,聲音不由就憤怒了起來:“怎麽是他?爸爸,你是不是在調查誰打傷了我的手?”
“怎麽?你的手是他弄傷的?”連翼才從他話語間捉住了重點。
連成君憤憤的點頭:“就是他,爸爸,他不但打傷了我,還跟我搶女人。你看我這手,醫生說要三個月才能拆掉石膏。這個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連翼才聽到他又因為女人跟別人打架,心下不免有些失望。這也是他一直不給他身邊配保鏢的原因。有了保鏢,他更加肆無忌憚,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禍端來。
“成君,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跟你大哥學學怎麽管理公司嗎?成天女人女人,等你接管了連氏集團,什麽樣的女人不主動往你床上爬?”連翼才板著臉教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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