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一聲驚喊,浮光掠影而出,朝著蘇畫墨跌落的方向而去。蘇畫墨飛落的速度雖像光速一般快,可秦城的速度卻是更快,在她就要墜落之時將她橫抱懷中。
兩人的身影在半空中轉了一個彎,她的長發劃過一個美麗的圓圈包裹著兩人。秦城接住她不敢多做停留,提氣朝回掠去。穩穩落在了石棺上。
蘇畫墨連吐三口血,衣襟前胸被染成了深黑色。黛眉擰在一起,痛苦之色不言而喻。
秦城忙將她放下靠著自己而坐,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倒出一粒藥喂她吃下。蘇畫墨將藥含在嘴裏,凶口疼的連咽藥都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
一股強烈的威壓自山洞傳來,秦城猛然抬頭望去。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緩步走出山洞,他的腳步很輕盈,如同漂浮一般。一頭白發比蘇畫墨的長發還略長幾分,興許是久久不見陽關的原因,他的皮膚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他給秦城的第一感覺就是像一具僵屍,令他不禁猜測是不是石棺裏的屍體詐屍了,不然他為何會從山洞中走出來,小小的洞口連蘇畫墨進去都困難之極,除非山洞還有另外一個進出之處。
白發老者的步伐停了下來,眼神空洞沒有焦距,手指略略一抬指著蘇畫墨:“拿來”。
聲音如古樹枯藤上的烏鴉,蒼老桑沉。又如剛剛學會說話的嬰兒,僵硬不清。
蘇畫墨無力的靠在秦城懷裏,手上卻還緊緊的攥著木盒,仿佛她一鬆手,這木盒就要不翼而飛一般。秦城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別怕”。
“前輩,請問尊姓大名。”秦城將蘇畫墨放下,站起來迎上白發老者毫無掩飾的威壓。
“守墓人”白發老者許是很久不曾開口,每次開口都極其簡潔,說話也是僵硬無比。
秦城眉梢微微一挑,有些驚訝在這樣的懸崖峭壁上居然還有守墓人,而且還是一個高手。試問一個修武高手如何願意在這上不見天,下不見地的地方枯守了不知幾許年頭。
“前輩,晚輩們無意冒犯,也並未盜取墓中所物,打擾了前輩的清淨,還請見諒。”秦城放低姿態,總歸是他們驚擾他,說句抱歉的話還是有必要的。
“拿來”守墓人似乎隻會說這兩個字,對蘇畫墨手裏的木盒情有獨鍾。
秦城皺眉說道:“前輩,腐屍花並非石棺中物,還請行個方便。晚輩們就此下山,絕不再來此地”。
“拿來”守墓人像複讀機一般,不管秦城說什麽,他都是這兩個字的回答。
秦城眉頭皺的更是厲害,腐屍花是為了韓一念所取,定然是不能還回去的。這守墓人也不知道是什麽實力,自己在他手下能過幾招尚未可知,蘇畫墨已成重傷,自己若在傷,兩人的命就要交待在這裏了。
“拿來”守墓人似乎是等急了,對秦城和蘇畫墨兩個他眼中的盜墓者沒有好感。
“前輩……”秦城話將開口,一股掌風已經朝自己襲來,如破濤駭浪,從遠處飛卷而來,在平靜的海麵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浪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