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離開了現場,就當自己從來沒有出現過,剛到樓下我就看見黃子強和兩個中年人從一輛奔馳車上下來,他身旁跟著的那兩個中年人應該就是他父母。
我快速躲避到人群中,沒有讓黃子強發現自己,人群裏那些之前起哄的人也漸漸散了,我朝樓頂看了一眼便隨人群離開了這個地方。
坐在回住處的公交車上,我心裏七上八下,這一輩子也難以忘記剛才那一幕,直到現在我的手還在顫抖著。
回到住處後,曲小藝不知道去哪了,她並沒在家裏,我虛脫似的躺在沙發上,在這種後怕中,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剛才在國際社區的頂樓,當老板娘將手給我的時候,我卻沒有抓住她,我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26樓的樓頂摔了下去。
當她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從夢中驚醒過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滲透出冷汗。
曲小藝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此刻就坐在我對麵的椅子上,房間裏還播放著電視的聲音。
我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去給自己倒一杯水,剛起身曲小藝就問:“做惡夢啦?”
我點點頭拿上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溫開水,坐回沙發上喝了一口水才漸漸緩解這種緊張的情緒,然而我對麵的電視畫麵裏,正播放著今天在國際社區老板娘要跳樓的那一幕。
我放下水杯睜大了眼睛仔細看了起來,新聞報道說陳冰因患有嚴重抑鬱症才自殺,這狗屁記者完全是亂在報道。不過想來也對,黃家那麽大的勢力,不可能直接說是因為家庭關係。
因為記者是在樓下的,所以攝像頭並沒有很清楚的拍攝到我的樣子,報道隻說一個熱心市民救下了陳冰,我心中長籲一口氣。
這時,曲小藝忽然向我問道:“那個熱心市民是你吧?”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向她反問道:“你從哪兒看出來是我的?”
“看不出來呀!我猜的,肯定是你吧?”
我沉默,曲小藝又繼續說:“之前你那麽匆匆忙忙的出去,然後剛才你又做惡夢,現在就看見這麽一條新聞,關鍵是跳樓的人不是別人呀,就是那天晚上找你的那個姐姐吧?”
我終於點頭,對她說道:“你不要出去亂說,聽見沒?”
“我和誰說呀?”她頓了一下,又看向電視畫麵,說道:“不過剛才看新聞上說,這個姐姐好像有老公呀!你該不會是她的小三吧?”
“你才是小三,我和她正大光明的。”
“人家都已經結婚了,你有什麽資格說正大光明?”
我無奈的說道:“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和她的關係,我是說我和她並沒有什麽關係,就和你一樣嗎,我們隻是朋友。”
“朋友?你能這麽緊張你的朋友嗎?”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曲小藝問題似乎很多,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如果換做是你,我也一樣會這麽做的。”
曲小藝很有自知之明,她看出來我已經不耐煩了,於是便不再問了,開始在鏡子前擺弄她的頭發。
又過了一會兒,她仰起頭問我說:“哥,你看我新學的發型,好不好看?”
我轉頭看向她,低落的情緒一下子就繃不住笑了出來,因為實在太可愛了。她本來就是齊肩短發,現在腦袋兩邊分辨紮了一個小丸子,就類似哪吒頭上那種小丸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