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HW集團,前台已經不是昨天遇見那個前台了,我上前她們微笑著對我說了聲“歡迎來到HW集團”後,便問我有什麽事。
我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我找你們董事長,能不能幫我通知一下。”
“先生,您有預約嗎?”
我搖頭,又補充道:“麻煩你們通知一下吧,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前台還是對我說抱歉,沒有預約不能見董事長。
人家安保工作做的那麽好,我也不至於在這裏一哭二鬧三上吊吧,隻好作罷。但我不打算就這麽算了,於是就在接待大廳的賓客休息室守了起來。
我已經在網上看過董事長的照片了,一旦她出現,我就直接去找她。
這一等就是一個上午過去了,人家前台都來催過我很多次了,讓我不要再等了,我這樣一直坐在這裏會影響他們公司形象。
我隻好離開,去外麵繼續等。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仍然沒沒有發現董事長的人影,我有點疲乏,有點失望,有點無奈,更有點饑餓......
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然後張望著視線所能看到的一切。我覺得很孤獨,這裏除了天空,一切都那麽的陌生,我忽然有點想念在海州那如魚得水的日子了。
一天就這麽結束了,我並沒有碰見董事長,也還是沒有半點曲小藝的消息。
今天晚上我換了一個相對好一點的賓館,一晚上要200塊,但這裏至少幹淨,那些奇怪的聲音雖然也有,但不至於那麽大聲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接到了阿楠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他的專輯明天就要發表了,也會在海州做簽唱會,並且白淺作為他的朋友也會到現場,想讓我過去幫忙。
我萬分無奈的告訴他我現在人在深圳確實抽不開身,並且祝福他明天一切順利,專輯大賣。
阿楠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了,自從有了白淺這個貴人相助,他就好像開了掛一般,生活也漸漸好了起來,甚至與我們這些朋友都開始疏遠。
其實我也能理解,並不是他變了,而是他所處的環境變了,以至於他接觸的人也不一樣了,這並沒有誰對誰錯。
在並不寬敞的房間裏,我枕著自己的雙臂躺在床上,這是我來到深圳的第二個晚上了,還有三天時間我必須要回去了,而這三天也隻打著孤注一擲的信念了。
我就這麽在胡思亂想中睡了過去,然後做了一個自己並不願意去麵對的夢,在這個夢裏,我沒能找到曲小藝,最後回了海州。而這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麵,此生誰也沒有各自安好。
......
早晨,我以一種迫切的心情起了床,沒有退房間,並且又續了一晚上,因為這裏相比昨天那個賓館好多了。
在吃早餐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立信律師打來的電話,通知我兩天後將對黃子強進行二審,問我現在的意見。
最近我的心思都沒在這件事情上,突然告知我馬上二審了,我才回過神,也就是說這兩天之內我必須回去。
一邊麵對陳冰給的壓力,一邊又是正義,我真的很難抉擇,但陳冰說得也沒錯,黃子強有罪,他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他的父母雖然偏袒他,但並沒有參與犯罪,也並不知道黃子強犯罪,也不成立包庇罪,所以他的父母是無辜的。
我隻好堅持讓立信律師保留黃子強父母的材料,因為我不想最後魚死網破,這還沒有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