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肯定很疼,要不然她也不會有這麽大反應,消完毒後,我又趕忙用創可貼貼在她傷口上,這才慢慢止住了鮮血。
而地上已經又一灘鮮紅的血漬了,也不知道她怎麽搞的,洗個水果害怕手指也洗破了。
扶著她站起身來我才發現,水果盤旁邊擺著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上麵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我立馬向她指責道:“你洗個水果,怎麽還用上刀了!”
蘇雨不說話,一臉委屈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可憐。
“現在還疼嗎?有沒有好點?”我看著她傷口問道。
她搖了搖頭說不疼,然後就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將地上的血漬清理幹淨後,端著洗好的水果到茶幾上,在她旁邊的獨椅上坐下。
“現在好了吧!本來一雙白白嫩嫩的小手,就這麽破了條扣子,滿意了吧?”
“一條小口子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你還逞強,我說你能不能卸掉你的偽裝呀,累不累?”
“分明就是呀,我不覺得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才沒那麽矯情。”
我不說話了,對我而言蘇雨確實和大多數女人都不一樣,很多事情她都能忍,這個小傷口對於她來說真的非常微不足道了,在生意場上她受的傷可比這個嚴重多了。
房間裏又再次陷入了沉默,我在這種沉默中有些坐立不安,習慣性的拿出煙問她說:“我能抽根煙嗎?”
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立即便給自己點上了一支,可剛吸了一口,蘇雨就起身離開了。
我自嘲的一笑,心說要是聞不了煙味我不抽不就行了嘛,幹嘛要點頭呢。
可讓我意外的是,她很快就回來了,而且手上還多出了一條煙,這煙看包裝就價值不菲,而且還是我這老煙鬼沒見過的外國煙。
她二話不說就將煙放在我麵前,我拿起來看了看問他說:“這是什麽東西?”
“煙啊!反正我又不抽煙,給你抽吧。”
“這是什麽煙啊,我怎麽沒看過?”
“我也不知道,別人送的,在我家裏擱了好幾個月了。”
“誰呀?誰還送煙給你啊?”
“一個客戶,送的酒和茶葉還有煙,是在一個禮盒裏裝著的,我開始不知道。”
“哦,拿回家你打開才發現的吧?”
蘇雨點頭回道:“是張阿姨看見的。”
“那酒呢?給我瞅瞅。”
蘇雨又起身離開了片刻,再次回來時手裏又多了兩瓶酒,這是好酒啊!這個酒我認識,是貴州最正宗的茅台。
“你喝酒,把酒也拿去吧,反正我也不喝。”
我笑了下說:“那不是還有茶葉麽,你又不喝茶,幹脆把茶葉全給我得了。”
蘇雨淡淡的回道:“茶葉我給張阿姨拿來做茶葉蛋了。”
“我去......看著好煙好酒的,茶葉肯定也價值不菲,你竟然拿來做茶葉蛋,牛逼!”
蘇雨還是那麽淡定的說道:“我又不喝茶,拿來也沒用。”
“行,我服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這煙這酒我就帶上了,反正你又不抽煙不喝酒。”
蘇雨點了點頭卻又對我說道:“少抽點煙。”
這還是除了我媽第一個女人對我說少抽點煙的,就連曲小藝也從沒說過這樣的話,我心裏頓時有些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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