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大排檔街區,我找了一個小酒館,此刻我隻想痛痛快快的醉一場什麽也不想去想。
接下來的時間,我隻用了半個小時,便將十杯分量非常足的黑啤給喝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這一整天,我都沒有吃過飯,再加上喝的快,酒勁兒又足,我的意識迅速陷入到了一種特別模糊的狀態中。
我能看到的隻是一個個光點,而那些時不時從我身邊走過去的人,就像是爬蟲,他們的臉貼著地,無論我怎麽努力都看不清。
有那麽一瞬間,我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在我眼前閃過,便再也看不見了。
那人有些像這兩天正在接觸的沈月,難道她也在這裏喝酒?
我揉了揉眼睛,仔細在小酒館的各個昏暗的角落尋找了起來,酒館裏燈光不亮,我果然在一個小角落發現了一個長相酷似沈月的女孩。
她一個人坐在一張小圓桌上喝著酒,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了她臉上的哀傷。
我一直注視著她,想看看是否有人陪她一起來這裏喝酒。
等了約有十多分鍾,始終也沒有看見人坐到她身旁。
我略微思忖,端起自己桌子上的還剩下的一瓶啤酒就向她那邊走了過去,她看見我的時候顯得很驚訝。
隻是,或許是因為她喝過酒,以至於眼光沒有平日的犀利。
“巧啊!”我向她打了個招呼,然後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將酒瓶擱在小圓桌上。
“你這個人,怎麽還跟蹤我到這兒來了?”沈月蹙眉,那張白皙的臉蛋上頓時出現一種厭惡。
我冷笑:“你想多了,或許我比你先來這裏,喏!”我扭頭用下巴指了指我剛才坐過的地方,說:“我剛才坐那邊,看見有個人像你,沒想到那麽巧。”
她沒有說話,隻是很奇怪的看著我,那意思好像是:所以呢?
“你一個人?”我問。
“嗯,怎麽了?”
“我也一個人,看你也一個人喝,其實咱倆可以喝一個。”我說著,主動抓起自己帶過來的酒瓶和她麵前的酒瓶碰了一下,然後就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
她仍然皺著眉謹慎的看著我說道:“你最好現在別和我談工作的事,否則你們公司不會有任何機會。”
“你想多了,就算你現在想談,我也不想談,我現在隻想喝酒,你喝便喝,不喝我回去就行。”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抓起桌上的啤酒喝了起來,在她的眼中透出一層薄霧,麵孔的輪廓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柔美而嬌弱,像一朵風雨中嬌豔的花。
我雖然和她接觸不深,但這一刻我感覺出來了,她平日裏那嚴肅認真的樣子似乎都是裝出來的,說她是一隻刺蝟一點都不違和。
眼前的她又讓我有一絲恍惚,仿佛此刻坐在我麵前的人是曲小藝,我在想,她此刻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在洛杉磯的一個小酒館裏買醉,然後遇上了一個同樣來買醉的外國男孩......
舞台上一個男孩唱的一首歌,讓我的眼眶有些發酸。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