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薩是日光城,早晨十點鍾曬出去的被子床單,不到十二點就幹透了,藍色方格的床單隨風輕飄,裹在身上貼在臉上全都是陽光的味道。
這樣的日子一過又是兩個月過去,我依然沒有出去找事做,從海州出來到現在已經八個月了,我換了手機號所以以前的一些朋友沒人找得到我,我隻偶爾用這邊的座機打給家裏的父母報一聲平安。
我和李珂的關係還是那麽不清不楚,自從上次和她發生關係後,我又陸續和她睡了好幾次,每次都是你情我願。
她從不問我過往,她也不會說她的過往,她的小酒館生意本身就不是很好,兩個月後酒館的生意基本上廢了。
然後她又出去找了一份兼職,就是給外地來拉薩旅遊的人當導遊,每天辛苦十多個小時能有兩百塊錢,她很高興,經常帶我去吃大腰子。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錢沒錢,我那輛寶馬車一開始到拉薩後就賣了,我也沒和她說過我有沒有錢。
我挺喜歡和她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她總是給我買這樣買那樣,還說要出去給我找一份工作,她說:“哥,你這樣不行的,你是男人嘛,不要一直耍著,你要有一顆上進的心。”
於是我答應了她,她給我找了一份維護治安的工作,通俗的說就是城管。
那段時間可真是快樂得不行,白開水都能喝出可樂味,掛麵也能吃出意大利麵的感覺。
很多時候她從遊客那兒得來一些水果什麽的,她都會打電話給我說:“哥,快過來,我給你好吃的。”
我說:“我不吃,你留著自己吃吧。”
她說:“吃吧吃吧,很好吃的。”
然後硬往我嘴裏塞,摁著我的腦袋塞,塞一個還不夠非要塞滿。
還有一次印象最深的是,一個顧客跑到李珂的酒館鬧事,那也不是什麽顧客,就是一個喝高了來鬧事的。
我開始不知道,李珂沒有給我打電話,是我房子的老板嘎瑪急匆匆地跑來告訴我李珂被欺負了。
我二話沒說穿著拖鞋,提著菜刀就跑到李珂的小酒館,看那酒瘋子將李珂的衣服都撕開了,我急步衝上去和那撒酒瘋的人幹了起來。
我砍了他手臂一刀,被拘留了半月,罰了5000塊錢,罰款是李珂幫我交的。
半月後我被放了出來,也因此被城管辦開除,我又成了一個無業遊民了。
李珂那段時間經常安慰我說:“哥,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摸摸她的頭笑著說:“傻丫頭怎麽說的呢,你哪兒做錯了?”
她哽咽著說:“哥,要不我把酒館給你管著,我去做職業的導遊,挺賺錢的。”
我說:“都行,但是哥希望你不去做導遊了,太辛苦了。”
她說:“不做,沒錢呐,要麽就把酒館關了,不然這房租和酒水我實在拿不出錢了。”
我說:“別關,我出錢。”
她笑:“哥,你還有錢啊?”
我說:“都說了,哥有一顆夜明珠,用不完的錢。”
她向我翻一個白眼然後就不理我了,我就這麽看著她,繼而從旁邊拿起一瓶酒,用牙咬開瓶蓋就往嘴裏灌。
過一會兒她又問我:“哥,你到底從什麽地方來的呀?我感覺你挺神秘的。”
我又喝了口酒回答她說:“我從東土大唐來的,來這裏取經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