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可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袁律師說道:“袁律師,在前麵路口讓他們下車吧,我想單獨和你說點事。”
這話瞬間讓樊鬆不樂意了,他立馬提高了音調反駁道:“喂,你什麽意思嘛?把我們當成外人是不?”
蘇雨還是不搭理樊鬆,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我拉了樊鬆一把,示意他別這樣。
可樊鬆一下子就火了,他先是衝我吼了一聲:“你拉個屁!我說的難道有錯?”
緊接著,又對蘇雨說道:“蘇雨,你從出來之後一直沒和我們說過話,怎麽地?把我們當成外人是麽?......你知不知道謝兄為了你放棄了什麽?你知不知道這半個多月我們怎麽熬過來的?你知不知道他把房子和公司都給賣了,就為了保住你的華瑞......你現在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夠了,別說了!”我怒聲道,轉而對袁律師說:“袁律師在前麵停一下吧。”
自始至終蘇雨都沒和我說過一句話,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說實話我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袁律師在前麵將車停下之後,我便拉著樊鬆下了車。
一下車他又向我埋怨道:“就你能忍,這事兒要擱我身上,我忍不了。”
“行啦,我想她一定是還沒有回過神來,等她緩兩天吧。”
樊鬆冷喝了一聲,不再和我說話,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拿出手機後他的苦瓜臉一下子就變了。
接通電話後,連聲音都變了:“喂,桃子,幹嘛呀?想我了嗎?......我也想你呀,吃飯呀,好呀!在哪?......行行行,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後他又恢複那副苦瓜臉看著我說:“自己找地方吃飯去吧,我有約了。”
“哪個桃子呀?你又去哪騙的良家婦女?”
“什麽良家婦女,這就是那天商場買衣服那個,你見過的。”
“就是那個給你十位數手機號的營業員。”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道。
他很驕傲地點了點頭說道:“怎麽樣,還不是被我拿下了。”
我向他豎起大拇指說:“行,你厲害,自己去吧。”
他隨手在路邊招下一輛出租車,上車時他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話要對我說,最後又隻是欲言又止的歎了聲氣。
我知道他想說什麽,其實對我來說不重要,隻要蘇雨現在沒事,我就心安了。
其實,就算她還是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會強求她的,因為和她交往這麽久以來,我一直覺得我和她之間少了點什麽。
知道她沒事就好了,就算讓我再次離開,我也會心安理得地離開。
隻是,我好難過......
又是一個人走在這孤零零的大街上,我是有情緒的,隻是我找不到合適的方式來宣泄我激烈的情緒。
眼前來往的車輛在我視線裏漸漸變得模糊,行人也開始變得模糊,城市的高樓大廈也模糊了......
拐進一條小巷,我低頭進了一家小酒館,將疲憊破碎的省心摔在靠窗的桌椅上,胡亂點了幾個菜,讓老板拿了一瓶半斤裝的北京二鍋頭。
菜還沒上來,我就已經幹掉了半瓶。
接到對麵的發藝店門口的音響裏,傳來一首熟悉的歌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