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部都完了。
前一秒還是精神奕奕的方白,在這一秒便瞬間哭喪了臉。
在***的指示下,她以為,她還有顧爺爺這一張王牌還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可是現在,就連顧爺爺都已經不再是站在她的這邊了,她要怎麽辦?難道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方白再次離開了,她又來到了***的家中,哭喪著一張臉,將剛剛的想法全部都告訴了他。
被稱作***的這個男人,雙腳翹著二郎腿,嘴巴裏叼著一根雪茄,吞雲吐霧了幾口,對著方白勾了勾手指,貼在她的耳朵旁,說上了幾句悄悄話。
方晨在家中等了整整一個晚上,終於等到了方白回來。
隻是,這一次,她卻帶著渾身酒味,醉醺醺的回來了,就連走路,都沒辦法走成一條直線。
“我送你回房間躺著,好好睡一覺!”
“不要!”
方白甩開了方晨的手,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的衝到了廚房,從刀架上拿起了一把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哭著喊著:“我想要見顧銘哥,如果不能見顧銘哥,我就馬上死!”
方晨連忙製止。
“別,我現在就帶你回國,帶你去見顧銘哥好不好?”
他不敢上前硬搶,他怕會傷到了方白。
沒想到,方白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絕望,“我不要去國內,我要顧銘哥來這裏,來這裏接我回家!”
“顧銘不會來美國的!”
話音剛落,他便見到方白又在脖子上比劃了幾下,甚至都能看到一些些的小血絲。
他連忙應道:“好,好,好。你把刀放下,我就讓顧銘來這邊見你!”
“不行,我要你現在就馬上打電話給他,讓他立馬飛美國來看我,我才放下刀!”
沒有任何的辦法,方晨隻能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顧銘。
一個大男人,在聽到顧銘的聲音時,也瞬間變得軟弱了。
“顧銘……方白在美國鬧著自殺,你過來看一下吧,不然,她要把菜刀架在脖子上,不肯拿下來。”
國內,顧銘坐在辦公室裏,看了一眼今天依然跟他一起來上班,此時正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母嬰教科書的蘇夏傾,冷冷的說:“我不去,你告訴她,命是她自己的,要死要活隨便她!”
“誰的電話?”
許是他毫無感情的回答,引起了蘇夏傾的注意。
顧銘不敢再多言幾句,生怕會被蘇夏傾察覺出什麽,對著電話說:“你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掛斷了電話,起身坐在了蘇夏傾的邊上,將她圈在了懷中,兩人臉貼著臉,回答道:“一個朋友的電話,他最近心情不好,讓我過去看一下。”
他隱晦的將剛剛電話的內容傳達了一遍。
蘇夏傾壓根沒有想到他說的會是方白,直覺以為是左時那一群發小中的其中一個,便大方的說:“你去看下吧。”
“不去。我現在哪也不去,就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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