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杜江去了東山軍營後,於正身上的優點越發的突出了,而秦峰除了在極其重要的關頭才能突顯他的長處,所以這也是為何君臨墨現在更加倚重於正的原因了。
不過,要是秦峰知道君臨墨竟有將他丟回暗營的念頭,估摸著又要抱著君臨墨的大腿哭天搶地了。
示意於正關好門窗,君臨墨起身走到床榻邊,然後微微彎下.身子,以手為尺,丈量了幾寸後,用力的敲了敲,隻見令人驚奇的一麵出現了,完好無縫的地麵竟瞬間一分為二出現了一個隱秘的暗格。
君臨墨將裏麵的一個精致的黑色小匣子取了出來,然後遞給於正。
於正接了過來後,沒有君臨墨的命令不敢打開,不解道:“王爺,這是?”
“打開看看。”君臨墨重重敲了三下地麵,暗格重新合上。
於正打開匣子,隻看了一眼立刻又“砰”的一下子關上了:“王爺……”
君臨墨點點頭,“你應該明白本王的意思。”
於正到底是比秦峰多了幾分玲瓏心思,隻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對著君臨墨拱了拱手,將小匣子收好,一眨眼消失在了屋子裏。
君臨墨望著於正離開的背影,心裏輕歎,這就是於正,倘若換成了秦峰,必定又要有無數個問題等著要問了……
夏荷院,清雅送走了太醫後,便將熬好的藥端著往屋子裏去。
剛進門,便看到了半倚著床榻的薄如素,隻見她正在盯著被子上的並蒂蓮怔怔失神。
將藥碗放下,清雅上前伸手探了探薄如素的額頭,聲音歡快了許多:“還好正常了!”
薄如素眼神一顫,緩過神來,見身側是清雅,忽然想到什麽,急忙問道:“小白如何了?”
清雅將藥碗端了過來,一邊順勢坐在床邊,一邊吹著熱氣騰騰的湯藥,“王妃放心,小白在我屋子裏睡著了,已經沒事了。”
薄如素臉色好看了一些,又皺眉道:“主院那位呢?”
“寶兒那個死丫頭給洛夫人找了大夫,隻不過是傷了手而已,又不是脖子,死不了!”清雅不屑的撇了撇嘴,翻著白眼道:“王妃,您就是太心慈手軟了!要奴婢說,她在小白身上留下多少傷,咱們就該十倍奉還才對!”
“您快來葵水了,又淋雨受涼,最好這兩日在床上好好養著,別再留下了病根。”清雅將藥碗遞給薄如素,勸道:“要不,明個的賞菊大會,奴婢去給平王妃說說,不去了?”
薄如素眸光微動,搖搖頭,“不用,也不是什麽大病,不礙事。”
知道薄如素性子固執,清雅也不再勸了,“那奴婢今晚將那血燕窩給您做了,看看您的臉都瘦了。”
薄如素喝了一口藥,苦的眉頭更是皺的厲害:“你啊,盡是誇張。”
“對了,您暈倒後,王爺來看過您,不過待了一會就走了。”清雅吐了吐舌頭,沒注意到薄如素捏著勺子的手頓了頓,又繼續道:“王爺當時是赤著腳過來的,嘖嘖,真是一點形象沒有!”
“哎呀,王妃,您喝這麽急幹嘛呀?慢點喝啊!”見薄如素毫無征兆的猛然將一碗藥全部灌了進去,還有少許灑在了衣襟上,趕緊拿著帕子給她擦著:“這是藥呢,又不是蜜糖水,您就不怕苦嗎?”
將碗重新放在桌子上,薄如素斂去眸中複雜,扯了扯唇,“不苦。”
嘴巴裏的苦藥味,隻是幾顆蜜餞便能解決的。
而心裏的苦,卻是無法言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