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上樓,我推開畫室的門。
裏麵果然空蕩蕩,除了畫作畫具,沒有一人。
腦子裏一片空白。
他當真不在。
雙腿無力,靠在門框上不知所措。
回想起剛才的畫麵,心裏驚魂未定。
怎麽會有這種事?
難道真是我看錯了?
可朝夕相處十年的人,昨夜親近過的人,我又哪裏至於看錯他。
“去了哪兒?”身後一個聲音響起。
我猛地回頭,薄衍穿著家居服正站在我身後。
“出去一整天……”他站在我旁邊,“在生氣?”
我呆了,他卻拉住了我的手放在他頭上。
“幫我按。”
他一直有頭痛症的毛病,從小到大,隻要一頭痛,就是我給他按摩。
根本沒來得及一探究竟,也沒想好怎麽問他今天有沒有出去。
我跟著他到了臥室,給他按頭。
床上床單被褥全換了。
看著這床,心裏又出現昨晚的一幕。
可他現在眉頭皺著,一副忘了那件事的樣子。
他的頭靠著我,手一直抓著我的腰,緊緊握著。
伺候他睡著,我終於得以下床洗漱。
再躺下,我趁著床頭燈細細看他,今晚在會所看到那個簡城,到底是不是他?
怎麽可能有人長得九分相似?
除了表情和語氣,別的幾乎一樣。
這事兒琢磨了一夜,第二天薄衍用了早飯出去了。
我好不容易等到傍晚,晚飯都沒吃就直奔會所。
憂心了將近二十四小時的事,我實在惦記著那個叫簡城的人。
可是到了會所門口,門口的適應生見到我,白眼一翻,沒有搭理。
我有些尷尬,昨天就那樣離開,也難怪人家不理我。
“我……請問一下,昨天是不是有為簡城簡少,帶走了你們這一個姑娘?”我也是沒有底氣的。
雖然我一身行頭值不少錢,但我仍然沒有氣勢和人講話。
她聽我提到了簡城和會所的姑娘,重新把我打量一遍。
“那個……”我語氣並不篤定,也不知道要再說什麽讓她搭我的話。
“是,是有簡城這麽一位金主,不過我也隻能說這個,這些都是客人的隱私!況且,那位金主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就知道他有錢!”
我見也問不出別的,便在昨天看到薄衍車子的地方,一直等著。
這裏離會所不遠,我也是碰運氣。
如果那姑娘今天還來,說不定他也還是會來這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