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手中紅木小盒,有些狐疑也有些憧憬的問道:"這東西,真的能令人容顏不老?"
"當然能!"
夜蘭息篤定的回答了三個字,轉身又到皇上皇後麵前,躬身行禮:"夜蘭息見過皇上,見過皇後!"
轉而。又對坐在皇上左手邊的太子南宮采彎下腰去:"夜蘭息見過太子殿下!"
南宮采目光如炬,卻也在他的身上看不出絲毫破綻,便揶揄道:"夜蘭息,你又是在自己的府裏閑得快生病了,散心散到鳩府來了?"
夜蘭息哈哈一笑,不卑不亢回道:"在下的一切。果然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想我夜蘭息既不馭獸也不煉藥,在南央國也沒有人肯與我這個北冥之子走動,可不就真的會悶出病來麽?"
皇上今日心情甚好。嗬嗬一笑,示意道:"既然已經來了,就一起用宴吧!"
既然皇上都開了金口,自然無人再有異議。
鳩摩雄急忙起身,招呼家奴為夜蘭息安排席位。
夜蘭息經過鳩十娘的身邊,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的一霎那,他心中驀然一沉,升起不好的預感。
她眼中有孤注一擲的狠絕!
她想幹什麽?
牽一發而動全身,她現在也是這棋盤上麵的一顆棋子,若輕舉妄動,他的整個計劃都有可能會功虧一簣。
他在她旁邊的矮幾前麵坐下,用念力傳音給她:"鳩十娘你切莫亂來,以卵擊石是最蠢的行為!"
十娘往他這邊看過來,唇角往上麵微微揚了揚,眼神堅定決絕。
回鳩府的這些時日。她一方麵在黑玉裏麵刻苦習練,一方麵在鳩府內外尋找母親容南衣的下落。
隻不過,在這個妻妾滿園兒女滿室的府邸裏,容南衣生活過的痕跡,早就已經被磨滅殆盡。
十娘悲觀的猜測,烏氏當初從母親的手裏奪走子午鼎,肯定已經將母親給殺害了。
這幾日下來,她心情失落沮喪,倒是淡忘了些對鳩七娘母女的仇恨。
今日和鳩七娘再次麵對麵的相見,她心裏的一個念頭猛然升起來,就怎麽都壓製不下去了。
而且這個念頭還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瘦弱的身子都因為這個瘋狂的念頭而微微顫栗起來。
那就是,她要親手殺了鳩七娘!
她深吸一口氣,若能撕碎鳩七娘的心髒,她就算枉死當場。也值了!
夜蘭息還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麽,她卻已經都聽不進去了。
囚禁之仇,挖心之恨還有母親的枉死之痛,化成了熊熊的烈火,讓她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這邊,鳩七娘收了定顏丹,走到正位上麵的南宮一家麵前,盈盈跪拜下去。
脆生生的聲音宛如黃鶯出穀:"小女子獻醜了,望皇上皇後和太子殿下恕罪!"
南宮耀放下酒盞哈哈一笑:"飛天之舞令人大開眼界,何來獻醜一說?若沒有九級馭獸師的內元之氣支撐,根本就不可能在空中飛舞那麽長的時間!"
"皇上過獎了!"
鳩七娘被皇上金口誇讚,心裏美得開了花。卻故作謙遜的語氣說道:"小女的飛天之舞根本不算什麽!家妹十娘的火焰之舞才是精妙絕倫呢,皇上有沒有興趣看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