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各種奇葩的理由來騙得陸敘幫他從陸家偷酒出來給他喝。
如果要李鬆出一本書,那書名絕對非《十萬個讓小夥伴偷酒喝的理由》莫屬。
這樣把酒當水喝的日子就一直持續到了現在,好在他現在如願經營了笙歌這樣的娛樂場所,酒管夠,管飽。
每次陸敘來,都能聽見李鬆獨特的勸酒聲:不要慫,就是幹!
不慫的後果就是現在隻能喝點檸檬水。
李鬆搖頭歎氣,都說嗜酒如命,但真的危及到生命的時候,到底還是命更重要些。
“我昨天約你來,你不是不來麽?”李鬆放下水杯,看著陸敘。
他親耳聽見某人說,要陪媳婦,沒空沒空,現在又自顧自的不請自來了。
“看來你是沒什麽想要跟我談的了。”陸敘聞言不答,說完就站起身子,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穿好就走。
“哎哎哎!”李鬆連忙站起來,伸出一隻手像是要拉他,可到底也沒邁出一步,然後說:“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呢?”
“玩笑才該當真。”陸敘回頭,看著李鬆,壁燈淡藍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但熟悉陸敘如李鬆,怎麽會看不出他眼底的笑意。
李鬆搖搖頭,坐回剛才的位置,說道:“我說是說不過你。”說完,抬頭看著還站在那裏的陸敘:“怎麽,陸總打算就那麽站著聽我說?”
陸敘坐到李鬆旁邊,隨手把外套扔在沙發上,等著李鬆的下文。
“如夢來找過我了。”李鬆有些尷尬。
他從小和陸敘一起長大,同一所初中,高中同班,大學不同校卻同城。他當然也參與了陸敘和溫如夢當年的感情。
“哦。”陸敘不帶任何感情的應了一聲,“找我來就是說這個?”
“嗯。”
“好的,我知道了。”陸敘起身欲走。
“她想見你一麵。”李鬆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像是在幫助舊情人破壞小夫妻的惡人。
可那天溫如夢哭的梨花帶雨,自己又多喝了點兒酒,酒勁一上頭,自然就什麽都應下來了。
也就是那次,害的李鬆被扔進醫院洗胃,險些死在這些糧食精手上。
陸敘搖頭,臉上不帶一點溫度:“我跟她沒什麽好說的。”
“有。”李鬆也站起來,走到陸敘麵前,歎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要斷,就好好的告別吧。”一切都說清楚講明白,也好過再讓這個傻姑娘苦等。
當年陸敘的母親插手這件事,逼迫溫如夢離開,兩個人甚至連麵都沒有再見過。隻通過來往的斷斷續續的郵件得知事情的大概。
溫如夢哭著說“我們分手”,可說到底,還是欠了一個正式的、對那段感情的告別。
“不需要了。”陸敘眼睛微眯,開門就走。
李鬆也隨著他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包廂裏麵打開威士忌,倒進旁邊的空杯裏,使勁聞了一聞,然後幫自己把檸檬水添滿,對著威士忌碰了一下,揚唇一笑。
他答應幫溫如夢的已經都幫了,同不同意見她,也全看陸敘自己了。
不過,以他對陸敘的了解,這場見麵,不過是猶豫的遲和早的問題罷了。
俊逸的麵龐在淡藍色的燈光照耀下有些詭譎,李鬆暗色的雙瞳裏湧動著特殊的情緒,然後在唇邊展開一個不帶任何情緒的笑容。
“溫如夢……”
一把好聽的青年音慢慢吐出這個名字,然後搖了搖頭。
可惜了,你如果還是當年那隻小白羊多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