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點。”安不言說:“你這樣的話,我會忍不住立刻把你接回來的。”
花語耳根子紅了一點,這種類似於不好意思的情緒隻有在麵對安不言的時候才會出現。
“好了,我們明天見?”
“嗯,好的。”
電話掛斷,花語抬頭看見了梳妝鏡裏的自己,突然就想起了安不語。
其實在她剛剛記事的時候,安不語對她的態度,是很冷漠的,有些瘋癲的樣子,一邊將她保護的密不透風,不允許別人靠近一點,但是對待小花語的時候,卻又連話都不說一句。
直到後來,安不言出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來到這個世界上,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所以花語對他有一種天生的好感,在剛剛會走路的年紀就知道跌跌撞撞的要安不言抱。
她記得安不語對待安不言的態度是很微妙的,一邊允許他帶著她玩兒,一邊又似乎很抗拒讓他接觸自己。
直到後來,她依賴安不言更甚至於安不語的時候,安不語忽然就發了瘋,將她關在黑漆漆的小房間裏,不給她吃東西也不給她喝水,一定要她承諾再也不見安不言。
但是小孩子都是倔強的,她在小黑屋裏待了兩天,迷迷糊糊的聽見安不語的哭聲,她質問:“你是不是天生的……天生就該活在黑暗的怪物?”
小花語不知道。
她隻是覺得又冷又餓,喉嚨因為缺水而火燒火燎。
最後是安不言把她帶走了,安不言和安不語因為此事爆發了激烈的爭吵,自此後,花語有兩個月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那時候,她才知道,安不語有抑鬱症,對她保護過度。
也就是那時候,她有了第二個人格,一個讓母親開心的人格。
時光的回溯總是能夠讓人看見自己心裏最深的記憶,花語看著梳妝鏡,好一會兒,她抿了下唇,手指緩慢的摩挲了一下冰冷的鏡麵。
或許她真的沒有第二人格做的好,她活的太單調了。
單調到了一種可可悲的地步。
……
鳳櫟帶著重傷初愈的小妹去鴞集這件事,是絕對不敢告訴鳳桉年的,於是趁著鳳桉年去了軍部處理事情的時候,隨便找了個“小妹在家呆的無聊了我帶她出去玩玩兒”的理由在鳳皖那裏糊弄了一下,就牽著自家小妹出門了。
特調組要是真的算起來,其實還是應該算是情報局的,但是和國安部有更多的來往,兩邊都搶著要這個好用的“探子”,特調組之前就是屬於兩頭跑的長工,但是等鳳櫟這個離經叛道的東西上任後,特調組可以說是翻身農奴把歌唱,成為了獨立於國安部和情報局之外的一個組織,想從他們這裏拿情報?可以啊,叫爸爸。
鳳櫟上任後不僅帶著自己的小弟們到處裝逼,還自己設立了一些據點,方便執行一些調查任務,在出現變故的時候也方便接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