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吸了幾大口,在乳肉底部揉了成百上千下,淡淡的乳香溢散,張世豪唇上有奶漬,我知道成了,立刻掙紮要跳下,他牢牢扣住我,火熱堅硬的身體覆在我上方,淩厲嗬斥,“別動。”
我屏息靜氣,他的呼吸伴隨胯下那根棒子無聲無息膨脹變粗,我羞憤抓緊他毛衣,胯骨聳動,想要把他彈開,“我是沈良洲的情婦,不是沒主兒的女人,有些錯事隻一次就夠了,再多代價誰也負擔不起。”
他話語中帶著逗弄,“我一直很清楚你是誰。”
言下之意,他不怕祖宗,爽了就行,他負得起代價。
可我負不起,我沒權沒勢,我的當下和未來,取決於祖宗的心情,我玩大了,生活立馬給我個樣兒看看。
我愣神時,張世豪膝蓋用力,頂開我並攏的雙腿,臀部沉下,侵略性十足,我生怕他亂來,咬牙說你敢脫,我就和你玩命。
他雜亂的掌紋撫摸我冰涼散發乳香的的肌膚,從脖頸到肚臍,輾轉反複,透著野獸發作前的溫柔,“程小姐這副誘人的身軀,就是你的武器,比最快的槍,最鋒利的刀,還要殺人不見血。
他低低發笑,笑聲窩在喉嚨,“但你殺不了我。”
我被他拖入深不見底的懸崖,耳畔都是他的回音,和他無關的,一律在這一刻阻截在萬丈之外。
我渾渾噩噩問為什麽。
他說你以後會知道。
祖宗和他老婆去老宅住了三天,聽秘書說在備孕,住一屋,文嫻還吃了幾頓藥,按說他老子那麽大人物,不會管這點私密事,可祖宗一直沒孩子,大門大戶對傳宗接代很看重,誰也不想斷子絕孫,祖宗愛玩,他老子也想讓他收斂一點。
這三天祖宗累垮了,回來一丁點子孫都沒剩下,我洗了澡上床使出渾身解數勾搭他,他硬得不瓷實,隻是抱著我狠狠吃奶。
過足嘴癮他也沒提和張世豪皇城見麵那晚的事,我迷迷糊糊快睡過去,聽見他問,“去過海南嗎?”
我說沒有。
我跟以前金主伴遊的城市挺多的,香港,澳門,福建,廣東,京城,唯獨沒去過海南,太遠了,出差也到不了那頭。
祖宗說帶你去玩兩天,參加酒會。
我猛地睜眼,黑漆漆的房間,祖宗說完就睡了,倒是我直愣愣的,困意全無。
我好像躲不開張世豪了,祖宗很忌憚我們接觸,但又沒杜絕,那種感覺似乎有一張無形的大網,鋪天蓋地勒緊我,四麵八方都沒有空隙和出口,我甚至不知道下一秒會勒得更緊,還是被解救放出。
我和祖宗周六下午到達海南,主辦方派人來接機,直奔海天盛筵的舉辦地,一艘二層遊輪。
即使看遍上流繁華,紙醉金迷的我,也被別開生麵的頂級場子震撼了,京城腳下的銷金窟不過爾爾。
早聽圈子裏姐妹兒說,和米姐打擂台賽的紅姐,手下有個外圍,隆了39E奶,到海南釣凱子,本想釣小開,結果釣了個在國內做馬桶品牌的老頭子,搖身一變嫁入名門望族當二媽了,紅姐克扣一百多萬中介費,在沈陽買兩套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