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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舍得我死嗎【長更】(2/5)

作者:西子字數:14350更新時間:2022-08-30 21:04:46

    她們貪錢,貪寵,我貪圖情愛,貪地位。

    最初幾個月,我和她們不共戴天,我會為祖宗承諾我的項鏈,轉送了別人而咬牙切齒,我並不煎熬他沒有留宿的時光,他睡誰,怎麽睡,無關緊要。

    我明白我愛錢,錢才會使我快樂,使我滿足,使我喜笑顏開伺候他,讓他爽。

    當我一點點的,淪喪失守了這顆心,祖宗和喬栗車震,我一笑置之,祖宗和王蘇韻交歡,我心窩戳了把刀似的。

    我絕望於我動了情腸,就像亡命徒有了牽掛。

    我快樂於我愛他,就像死氣沉沉的戈壁灘,開了一朵花。

    祖宗說,他對我毫無底線的寵和縱容,我何曾不是在他身邊飽嚐了酸甜苦辣,矛盾掙紮。

    我環抱雙臂,莫名幾分寒冷,沉默片刻,輕描淡寫瞥了二力一眼,“你怕我生氣還是委屈?”

    他緊抿唇,不答。

    “新歡舊愛同場的局麵,這一年不是隨時隨地發生嗎?我如果扛不住,也不會站在這裏。”

    二力見我想得開,他鬆了口氣,“程小姐是成大事的人,不拘小節才對,沈太太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州哥一時興起的玩物,膩了也就放下了。”

    話是這樣說不錯,我終歸難受得要命,躲在天台待了一整夜,蜷縮在花盆旁,呆滯而麻木,望著頭頂一望無際的天空,淩晨下了一場雨,很小,細密而涼,雨滴飛濺在屋簷,滴滴答答的響,我失魂落魄,血與皮都好像被一支針管抽離,一堆白骨,了無生氣。

    權貴爾虞我詐,權貴的女人也鬥得天昏地暗,你死我活的日子永遠不會止息,除非男人垮台,變得一無所有,否則二十歲的程霖,四十歲依然麵對這樣的歲月。

    而那時的我,還能留住祖宗的心嗎。

    不千方百計握住沈太太的位置,何來保障。

    我心底的念頭漸漸清晰明朗,缺少星星也缺少月亮的天,從黑漆漆,轉為灰蒙蒙,最終一片淺白的明亮。

    我推開門,保姆正驚慌失措的穿外套下樓,她發現我竟然從陽台進來,臉色驟變大叫姑奶奶,把她的外套包裹在我肩膀,“您這是在外麵睡著了?”

    我說沒有,四點多等著瞧日出。

    我將保姆關在門外,反鎖住,徑直走向鏡子,裏麵的我,單薄的睡裙皺皺巴巴,唇色青紫泛著蒼白,我笑了一會兒,抹掉眼淚,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過去。

    祖宗一連三晚,陪著他新納的二奶,再未踏入我房間半步,他倒是照常和我通電話,我裝作毫無所知,他不會解釋,也沒必要對情婦解釋,我依附於他,高興時談感情,不高興時冷落無可厚非,他顧著新歡,還能想起我,已經是莫大的顏麵了。

    不過,二力替我拿到的消息,這位新歡我認識,而且頗有淵源。

    鄭鄭。

    她比我大六歲,嫩模圈是老姑娘了,小姐圈子還正當年,我下海兩年多,有一段空檔期,沒合適的金主包養,和她分配同一個組,正兒八經的同事。

    她酒量差,喝多準吐,因此我雖然酒量也不咋地,但我幫她擋過酒,半瓶XO,十口悶,是一種歡場的活兒,叫“十舌。”

    舌頭壓一口酒,喝五分之四,嘴角流五分之一,流出的滴在杯子裏,九口完事,恰好又流滿第十杯,一口悶,湊十口。

    量越精準越好,我比較擅長,最後一杯經常滿滿當當的,和杯口持平。

    鄭鄭談不上有絕活,名氣也不大,場子裏的頭牌,命令她端茶倒水擦鞋拎包,跟小廝似的,混得不怎樣,倒是玩得開,聽話,操什麽姿勢,拿什麽工具,客人提出,她有求必應,極其豁得出。

    祖宗性子霸道,做愛也占據主導,喜歡她情有可原。

    隻是祖宗玩女人,有兩原則,其一,調查底細,爛、髒都沒事兒,不是別人安插的,也沒跟過他敵人的,就行。其二,隻針對我的特例,他尊重我,凡是圈子裏和我接觸的,他一律不碰,省得我尷尬,這也是我愛祖宗的一個因素,他顧慮我的情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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