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鑲的。”
我不吭聲。
他門牙叼著珠環兒,輕輕抻弄,拽得肉皮兒癢癢疼疼,“是為勾引我嗎。”
他堂而皇之的明騷,氣得我脫口而出,“禽獸!”
他喉嚨溢出悶笑,“喜歡我禽獸嗎。”
我別開頭,他似有若無的嗅著我溢散的乳香,也是邪門兒了,催奶之後時不時發脹,似乎二次發育了,又肥了半圈,肉鬆軟可口,頂端淡淡的奶味,祖宗每次搞,都會冰敷幾分鍾,他說吃著像雪糕。
張世豪指了指肩骨割劃的血痕,“小五,我沒見過比你更刁蠻的女人。”他撩開我額頭細碎的發,在上麵吻了吻,他一點不怒,一字字滿是笑意,“我偏偏喜歡你撒潑。撒得越狠,越想馴服你。”
野獸與寵物,前者的誘惑力,的確大得多。
倨傲不羈如張世豪,他與生俱來的征服欲,浸入骨髓的殘忍與黑暗,野獸般的女人,長著鋒利的爪牙,惡毒的心腸,才會勾起他原始的衝動。
他沒有睡我,在走廊踱過一陣腳步聲後,他繞過我去往書桌,自顧自斟滿一杯失溫的茶。
我餘光警惕掃視他,悄無聲息往門口移動,試探拉開一道門縫,四名馬仔齊刷刷看我,隨即張望房間內的張世豪,“豪哥?”
我屏息靜氣等待,是處決抑或釋放,是堅守忠貞,還是二度背叛祖宗,在於張世豪興起興滅的一念之間。
幾分鍾的死寂,很短暫,我卻覺得冗長,他喝光那杯冷茶,終於開口,“送她走。”
馬仔二話不說,清出一條路,阿炳在樓口候著,他送我回到和祖宗的家,我解安全帶時,車熄了火,他不陰不陽說,“程小姐,您瞧不上豪哥,嫌他是不入流的土匪,一心當您的官二奶,不瞞您說,豪哥想要女人,憑他的勢力,這天底下的任他挑。程小姐既然無意,往後您收斂點,幹幹脆脆劃清界限,您也不是省油的燈,別牽連豪哥。”
他倒是夠忠心。
我冷笑,“這話你捎給他,他若非滿大街明搶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他交集。”
我下車重重甩上門,頭也不回進了客廳。
魯曼,文嫻,潘曉白,她們仿佛商量好了,我好不容易遺忘掉那些所謂的內幕,時隔多日,又卷土重來。
棋子。
這個詞語,當真傷人啊。
普天下的二奶,哪個不是棋子呢。
縱橫交錯的棋盤,是肉欲,是物質,是掠奪。
下在何處,怎樣搏殺。
既然能作棋子,終歸有價值。
價值轉化為真情,憑借棋子本身。
兩天後傍晚,祖宗下班繞遠回來陪我吃飯,他買了我最愛的東坡肉,抱著我嘴對嘴喂,親到難分難舍,他全身火熱時,他手摸我胸脯,一摸一堆滑溜溜的珠子,嘩啦脆響,好聽又好玩,他兩三口嚼爛了肉,吐進我嘴裏,“媽的,鑲這麽多,你騷不騷。”
我笑嘻嘻說騷。
他問我哪騷。
我拉著他手探進大腿根,“這裏騷。”
祖宗捧著我臀部高舉過頭頂,他問我洗了嗎,我說沒。
他迷我原汁原味,祖宗很少和我提別的二奶,他挺避諱的,在她們麵前也不說我,那陣喬栗還在,得寵得很,幾個二奶都給她騰地兒,不騰也爭不過。祖宗來找我,我千方百計伺候他,討好他,他有回舒服懵了,事後抽煙摟著我說,他挺嫌棄女人的,尤其是歡場的女人,她們搓掉一層皮,他也不樂意啃,但他不喜歡我洗,他要我記住,他哪天來,我不許洗澡。
祖宗擺好姿勢,迫不及待埋首,二力正巧一步踏入玄關,絆了一跟頭,他略帶窘迫,站在原地咳嗽了聲,“州哥,大事。”
祖宗沒防備,手一抖,我噗通砸在他胯部,膨脹的命根子戳得屁股蛋生疼,我這麽一坐,坐歪了,祖宗比我痛,我再用力點,搞不好撅折了。他嘴唇都白了,我急忙跳到旁邊椅子,給他揉了揉,他閉眼緩好久,咬牙瞪我,“老子得罪你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