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沿著淺水灣道駛到南山別墅,趙輝來到房間後先和張佰強等人寒暄一番,然後單獨提審了金旭東。
房間裏拉著厚重的窗簾,陽光絲毫照不進來,金旭東神色惶恐的坐在床邊,打量著麵前的陌生人。
“金旭東,你的底牌我很清楚,不要以為幫國家安全局做了幾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體製內的人了,你隻不過是枚棋子罷了,我可以告訴你,要殺你的人很有背景,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出路吧。”趙輝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金旭東麵色煞白,低頭不語。
門外,劉子光問道:“金旭東和國安有關係?”
趙輝說:“可不是麽,國安經常通過他傳遞一些垃圾情報,同時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要不然你以為他一個情報掮客怎麽能撐到現在,早八百年就讓抓起來了。”
“那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麽?”
“等待,現在我們就像是戴著鐐銬去抓瓷器鋪子裏的老鼠,還必須抓活的。”
……
深水涉槍戰案雖然已經內部結案,但是香港警方依然保持著嚴陣以待的架勢,很多路口設置了臨檢站,街頭的巡邏人員也大大增加,尤其是貨櫃碼頭、山區公園等地,經常可見警車來回穿梭,警察見到身高體壯的男子就要檢查身份證。
深水灣附近的一座豪宅內,院牆上遍布攝像頭,體格魁梧的保鏢戴著墨鏡來回巡視,這是馬峰峰在香港的家。
深水涉槍戰雖經港府刻意淡化,但是視頻資料還是通過某些渠道流到了馬峰峰手中,目睹了當街駁火,麵對麵爆頭的血腥場景後,馬峰峰也怕了,連楊受成邀請他參加謝霆鋒新片首映式都謝絕了,整天呆在別墅裏足不出戶。
劉子光這家夥就是個瘋子,萬一他鋌而走險跑來行刺自己的話,再大的權勢,再多的金錢,也換不回來一條命。
索普打來電話,要求將會談地點改成悉尼,馬峰峰和鄒文重商量了一下,答應了。
南山別墅,趙輝放下電話說:“老鼠要出洞,我們也要活動一下手腳了。”
香港新機場,巨大的機庫內,燈火通明,一輛機場維修專用電瓶車開了過來,身穿藍色連體工作服的工人跳下車,環顧四下無人,打開了灣流專機的艙門,敏捷的登上飛機,在航空座椅,駕駛艙、洗手間的隱蔽位置放了一些東西,迅速下機關好艙門,又上車繼續駛向下一個機庫,那裏停的是另一架來自澳洲的龐巴迪公務機。
剛從機庫裏出來,由黑色加長轎車組成的車隊就開了過來,機庫大門緩緩打開,車隊直接開進機庫,保鏢們先跳下車,警惕的四下張望一番,然後護衛著汽車裏的VIP迅速登機。
飛機滑出機庫,在跑道上待命,塔台優先放飛,龐巴迪和灣流先後升空,向南飛去。
赤柱軍營雷達站,一個軍士緊盯著屏幕上的兩個亮點,抓起了旁邊的電話,報告了坐標。
駐港部隊石崗機場,一架白色的灣流噴氣公務機起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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