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月仿佛看智障一般的看著她:“若是天醫穀,我還用這樣問您嗎?”
紫嵐噎了一下:……
雲疏月嘖了聲:“尊者還是別裝傻了吧?白箋是天玄門的人,若不是知道這點,你覺得我們會這樣大張旗鼓的進宮,給皇上找不愉快麽?”
……話題怎麽就到白箋身上了?白箋怎麽就成天玄門的人了?
旁人聽的迷迷糊糊,不知道雲疏月想做什麽。
“難道尊者真的不知道?還是白箋故意設計讓我們覺得她是天玄門的?”
雲疏月眨眨眼睛,搖頭歎息:“蒼王殿下與天醫穀相熟,自然能知道白箋是不是天醫穀的,結果不是。然後又好巧不巧的查到白箋與天玄門有所往來,這不查還好,一查就驚呆了。”
紫嵐快要被雲疏月別死了。
說話能快點嗎?
能不能精準的切入主題?
雲疏月笑著繼續道:“我們追查白箋到了雲王府,沒想到雲王府被人下了毒,葉潯還有北辰中了這種我都無法解的毒,我們審問了白箋,她才承認,那是天玄門的毒,她還給了我們這個。”
雲小豹手上的一快很小的令牌,令牌並非長方形,而是六邊形,正中間刻著一個‘嵐’字。
“雲三小姐說的好笑,白箋說什麽你就信了?”紫嵐麵色不為所動。
雲疏月歪著腦袋哦了聲,“沒有,白箋說的我當然不信,可這是殿下說的啊。”
她又後退了一步,退到蕭蒼衍身後,就露出一個腦袋:“白箋那樣嬌滴滴的女人還能受得住蒼王殿下的手段嗎?”
葉潯:???
他雖然中毒,但腦子沒壞啊,小丫頭在說什麽,他每個字都聽得懂,怎麽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顧北辰輕輕咳嗽一聲,低笑出聲。
蒼衍的這位王妃確實挺聰明的,也很討人喜歡,若是能與他永遠在一起,到也算得上一段佳話。
隻可惜……小王妃好像並不想呢。
顧北辰能猜得到一點情況,之前進入地下墓宮的時候,他就大約猜到墓宮的主人是誰,隻是他沒想到雲疏月和他的前世也有關係。
他一直聽聞穆北蒼此人多麽多麽的深情,可蕭蒼衍總是嗤之以鼻,甚至說到這個人的時候,他會出現那種神色。
痛苦,仿佛愧對了什麽人。
顧北辰沒有往這些情情愛愛的方麵去想,就算知道了蕭蒼衍很可能就是四百年前的穆北蒼時,他也隻是覺得。
他在為四百年前的基業惋惜,為逝去的朋友歎息。
並不是為了南枝皇後。
蕭蒼衍對雲疏月那麽那麽好,卻說說穆北蒼不是個好丈夫,他還以為曾經的月南枝並非他的愛人,月南枝愛的也不是他。
所以他今生可以毫無顧忌的對雲疏月好,可以告訴他們,穆北蒼沒做到一個丈夫的職責。
卻沒想到……
雲疏月就是那個人。
所以,阿衍現在的所作所為,是愧疚嗎?
或許雲疏月覺得是愧疚吧,所以不解釋,不逃避,當他隻是合作夥伴,就像前世那樣,一旦心死了,再怎麽努力都沒有用了。
顧北辰歎了口氣,不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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