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因為人們沒有像以前，指責、辱罵她命犯孤星，而是一種不一樣的聲音。
這種聲音，她從未聽過。
像一股暖流，流經她的身軀。
方仲永驚呆，也是因為這個。
從前的方清雪，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避而遠之。
仿佛方清雪，生來就被打上了命犯孤星的標簽一般。
現在，居然有人反駁了他？
這讓方仲永感到驚訝。
秦羽自始自終，都微笑的看著這一幕。
這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麵。
現在知識一小部分，以後，會慢慢增多起來。
“還不走嗎？”
他看著方仲永，冷笑道。
方仲永身軀暴震，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失敗了。
落荒而逃，是他唯一的出路。
“厚葬！”
秦羽高聲道，聲音響徹天際。
殯儀館的人來了，帶走了方老太君的屍體。
方家白布素縞，所有人頭上，都綁著白布，麵帶淚痕，送老太太最後一程。
“歸去來兮！”
“歸去來兮！”
歸去來兮的聲音，猶如夜嗥，響徹大江南北。
也是同一日，方家新任家主，方易行上位。
方清雪、方思曼的名字，重歸族譜。
墓園裏。
將老太太厚葬之後，方思曼來到秦羽身邊，紅著眼眶：“姐夫，奶奶就是方雅若的父親害死的，你為什麽，要說是自然死亡的？”
顫抖的聲線裏，帶著恨意。
秦羽看著前方一座座墓碑，平靜道：“為了放虎歸山。”
“真正想害老太君的人，不是方仲永，方仲永隻是個棋子，他會帶我們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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