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雪終於回過神來，連忙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出聲音的，打擾你念經了。”
說著，方清雪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
身後的長發尼姑連忙喊住她，眼中隱隱帶著激動。
方清雪止步，再次轉過身來，詫異的看著她。
隻見她認真端詳著方清雪的麵龐，不知不覺，早已紅了雙眼。
看著她此刻的表情，方清雪感到很奇怪。
“我聽惠靜說，今晚有客人要在寺中留宿，就是你吧？”
長發尼姑終於反應過來，整個人變得平靜，出聲問道。
“是我。”
方清雪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的尼姑，方清雪也沉默了。
她像是明白了什麽，低下了頭，卻再也不願離去。
女人眼眶更加濕.潤，主動開口：“走近點，讓我看看。”
方清雪慢慢來到女人麵前，女人拿來一個蒲團，方清雪就坐在了蒲團上麵，依然不敢抬頭看著女人。
但是微微顫抖的身軀，已經顯示她此刻的心境，真的很不平靜。
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在很多地方，女人都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好，好......”
女人連說兩個好字，激動得還想說什麽，可是很快，她眼裏就被愧疚充斥。
張張嘴，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而是笑著開口：“世俗浮躁，很少會有客人來寺裏真心誠意的禮佛，能告訴我，你許了什麽願嗎？”
“我希望我的母親能過得好。”
方清雪想也不想，就紅著眼眶回答了這個問題。
瞬間，女人肩膀狠狠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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