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鐵子,你說的完全正確,都是正確廢話啊!”楊秀發鼓起掌,方剛、仇老師和孫先生都跟著笑起來。楊秀發又說,“要我說,現在隻能用最笨的辦法,那就是四處撒網,把凡是發achanko這個音的阿讚全都掃聽一遍,主要找那些修黑法的。因為跟猜隆這種人勾結,又擺地壇專門禁錮橫死者,白衣阿讚不這麽幹。這件事又發生在馬來西亞,這achanko還是馬來西亞人的機率更大。”
老謝嘿嘿笑:“還是楊老板明白,我其實也是這個意思。方老板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隻要我吃飽了,馬上就開始幫你聯係這事。電話費肯定得費不少,但我知道方老板不是吝嗇的人,到時候肯定能給我補償。”
“狗掀簾子——全憑嘴,”楊秀發哼了聲,“放個屁你恨不能都收錢。”
方剛笑了,從錢包中掏出一張千元泰銖鈔票拍在老謝麵前:“這是給你報銷的電話費,要是真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還有辛苦費。”老謝連忙去拿,沒想到楊秀發手更快,迅速把錢抄在手裏,對著光看。
“楊老板怎麽搶我的錢?”老謝說,“泰國可是講法治的國家!”楊秀發笑著說我幫你看看是不是假幣,老謝拿過錢收進皮包,說方老板不可能給假鈔。
當晚,為了消除這趟旅途的勞累,方剛又請大家去娜娜街馬殺雞消遣。但仇老師沒興趣,飯後就告辭回學校去,楊秀發和老謝倒是來者不拒,但他們隻對按摩感興趣,並沒像方剛和孫先生那樣,按摩隻是次要,找女人才是主業。
方剛又失眠了,想起上次也是折騰到西馬,在公寓裏隻找到猜隆和少量骨灰,最後猜隆還死了;這次讓阿讚法哈費力氣加持猜隆頭骨,隻得到achanko這個名字。每次都覺得很有線索、很有希望,最後卻隻有一點點擠牙膏似的信息,讓方剛非常鬱悶。
躺在床上,他反複地自言自語:“achanko……阿讚古,阿讚科?阿讚考?”楊秀發說得對,中文音譯沒有意義,這個阿讚很有可能是馬來西亞人,或者是西馬人,要想打聽出此人的下落,就得在西馬來半島下功夫。可自己在泰國還有些人脈,馬來西亞可不行。不過,方剛又想到,怡保市他並沒那麽陌生,當年跟那個金三角的難兄難弟登盛逃到馬來西亞,兩人就是在怡保落腳,在那個以華人為主的怡保呆了兩年多,也認識些人。可那是1999年左右的事,好幾年過去,認識的那些人不知道還在不在怡保混,而且也沒有牌商或相關行業的人。
雖然已經發動楊秀發和老謝利用他們的關係去打聽,但方剛仍然心裏沒底。忽然,他想到了貝姆。他是馬來西亞檳城人,這個檳城就在西馬北部,離怡保市非常近,說不定他在當地有路子呢。次日早晨,方剛早早地就給貝姆打電話,問他是否還在西馬半島有熟悉的朋友,幫著打聽一個叫achanko的黑衣阿讚,這是音譯,具體馬來語怎麽拚寫不知道。
“就這麽點線索?”貝姆問。
方剛說:“目前就這些。”
貝姆又問:“就沒有長相、居住地、法術特征之類的信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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