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剛白了他一眼:“當然能!鬼有很多人不具備的神通,尤其半夜時分,我們看不到它們,但它們卻是能看到我們。”
舒大鵬打了個冷戰:“難道現在阿泰也能聽到我們說話內容?”方剛說理論上是的,不管這尊陰神像裏的陰靈是不是阿泰,都能聽得見。
“靠,如果並不是阿泰,那這個陰靈看到我們倆在這裏喋喋不休,會不會發火?”舒大鵬後退兩步。方剛說沒事,沒有特殊的陰法加持,我們也沒用血去供它。
舒大鵬問:“用血供?”
方剛說:“我倆第一次來這裏,遇到那個‘香港遠景旅行社’的大巴車也來,守廟的拍幹讓那些遊客割破手指,將血塗在陰神像胸口的位置,再用手去捂著,然後拍幹在旁邊施咒,有的遊客就會產生通靈反應,你還記得嗎?”舒大鵬說當然記得。方剛說:“那時候阿讚久沒敢用經咒去加持陰神像,說怨氣太重,他怕無法控製。但我猜測,應該跟陰靈的死法有關。你想,為什麽要把血塗在胸口,而且還是左胸下方?那是阿泰當年被ktv老板莊老板用水果刀刺中的位置,我記得很清楚。”
“難道是當年阿泰的傷口?”舒大鵬連忙問。
方剛點頭:“那個場景,我永遠不會忘。”眼前似乎又浮現出十年前在菲律賓馬尼拉的ktv中,莊老板一刀紮在阿泰胸前,他躺在地上,身體半裹著床單,不停地發抖,對方剛說他很冷,不想死,因為還要跟方剛回惠州……
舒大鵬說道:“我明白了,就是那些法師用經咒利用陰靈的死因,讓遊客用血供,這樣就能讓陰靈的怨氣最大,效果也最好?”
“差不多,”方剛說,“所以我就更覺得這裏是阿泰。”
兩人圍著陰神像轉了幾圈,方剛坐在地上,開始發呆。舒大鵬問怎麽了,方剛搖頭:“十年了,我居然十年也沒找到它的骨灰!要是完全沒線索也就算了,陸陸續續都有線索出現,可就是找不到!”
舒大鵬也坐下:“你別這麽想,現在那位阿讚ki師父不是已經去蘇門什麽臘島了嗎?隻要那個阿讚枯不起疑心,就能把那種特殊法門教給他,回來一加持就知道。人家阿讚ki的法力可不是阿讚久他們能比的,對吧?水平也高,到時候還不手到擒來?”
“擒誰?”方剛看著他,“阿泰又不是賊!”舒大鵬笑著說對,我打個比方而已。又問方剛要不要在這廟裏四處搜搜,萬一還能找到錢包呢。
方剛斜眼看舒大鵬:“找到怎麽樣,你想拿走嗎?”舒大鵬高興地說行啊,正好最近我手頭有點兒緊。方剛罵道:“行個屁,你這腦子裏裝的肯定全是冬陰功湯!為什麽我非花兩千泰銖租這套開鎖工具?就因為不想破壞門鎖,不然我在五金工具店買一把液壓鉗,很容易就能搞定。不管找到什麽,都不能亂動,否則看廟的人回來,發現有人偷偷來過,就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也許他們覺得就是有賊呢……”舒大鵬不甘心地嘟噥。
方剛哼了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關鍵時刻,任何環節都不能出差錯,等阿讚ki給我們確切的消息之後,想怎麽搞都行。”舒大鵬沮喪地不再說話,問什麽時候走。
“我今晚想陪著阿泰。”方剛把頭靠著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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