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西沙瓦回到塔孟,老謝見貝姆也來了,非常高興,抱著他肩膀哀求說可要把我解過來,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呢。貝姆理也沒理,與阿讚ki溝通片刻,方剛知道這是他首次正式給人解降頭,而且還是由阿讚枯這種厲害阿讚加持而成的降頭水,意義非同小可。
“現在就開始吧。”阿讚ki對貝姆說,先讓老謝盤腿坐下,兩人再坐在他對麵,先由貝姆施咒,幾分鍾後才是阿讚ki開始。方剛不懂他們聯手施法解降頭的步驟怎麽樣,反正之後兩的念誦的經咒是不同的。他的理解,以為兩阿讚聯手就是念完全一樣的經咒,以讓效果加倍,現在來看不是。
十分鍾過後,坐著的老謝又開始口吐白沫,身體痙攣。阿讚ki的經咒沒停,而貝姆卻停下,深呼吸幾次,再次念誦,但方剛覺得他似乎換了一種。剛換經咒,就見老謝躺在地上,痙攣得更厲害,簡直像一條剛從河裏撈出來,扔在水泥地上的魚,身體快速地彈來扭去,好像很燙。
這時,方剛看到貝姆又停下,片刻後再換了種經咒。老謝可算是不再痙攣,但仍然在抽搐,口吐白沫。貝姆現在念誦的經咒似乎很怪,語速很慢,但仿佛老謝對這種經咒的反應很強烈。不知道什麽時候,阿讚ki已經不再念誦,全都是貝姆一個人在施咒,而老謝抽搐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最後平躺在地上不動了。
方剛心想,難道失敗了?忽然楊秀發和阿君都跳起來,方剛看到有一隻油黑發亮的大蠍子從旁邊的岩石縫內溜出,緩緩朝貝姆爬過去。阿君很緊張,立刻站起來撿起石頭,但又不敢上前,隻好把石頭交給楊秀發。而方剛朝他擺擺手,示意不要動。
那隻蠍子在距離貝姆約半米遠的地方停下,不再前行,但尾針卻高高舉起,還不時擺來晃去。然後又看到兩隻大蜘蛛,毛茸茸的,阿君臉色都變了,躲在楊秀發身後,卻又四下觀察,生怕再有什麽毒蟲。
方剛心裏很清楚,貝姆可能又在施那種蟲降術中的一部分,隻要他沒控製毒蟲攻擊,就不會有什麽危險,但也不能弄死它們。所以,他朝楊秀發和阿君示意別亂動,兩人緊張地看著,忽然聽到老謝大叫一聲,隨後仍然不動,如同詐屍。
“怎麽啦?”阿君問。
阿讚ki和貝姆都停止念誦,方剛就知道結束了,連忙過去扶起老謝,用手捏開他的腮幫子,再將手帕塞進去墊在牙床上,以免咬到舌頭。
楊秀發問:“解開沒?”方剛看到貝姆的表情非常得意,就知道已經成功了。阿讚ki告訴他們,老謝中的降頭中,果然有以jidukun經咒所加持的效果。他和貝姆都掌握部分的jidukun經咒,但卻並不包含解降頭的部分,貝姆連續換了兩種都沒能管用,最後他冒險用了蟲降術中的解降經咒,沒想到居然管用了。
方剛說:“也就是說已經解開了老謝的降頭?”
阿讚ki回答:“是的,按理說,這種蟲降術不見得能破解jidukun經咒,但阿讚枯是用來重新加持蟲降水,而貝姆所掌握的卑謬巫殿古代蟲降術,是目前最高深的蟲降經咒,幾乎能解開全部蟲降,所以就能繞過jidukun的陰咒而奏效。”
“太好了!”楊秀發說,“那貝姆不是在東南亞無敵了嗎?”貝姆也非常地高興,可方剛見他並沒有得意忘形,換成他之前的性格,不說哈哈大笑也差不多,可現在卻隻是得意地笑笑,顯得很沉穩。
看到他的表情,方剛心想,希望貝姆隻是變得更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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