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你是習武的?”看陳宇似乎是一點也不怕,許萬山也放心了。
“對,懂一點吧。”陳宇點頭道。
許萬山驚歎地說:“自古以來,醫武是不分家的,可惜到了近代,很多傳統的東西都丟了,隻留一點中醫苟延殘喘。”
“其實也不全是,隻是現在真正的高人,都隱居山林,普通人一般見不著。”陳宇笑道。
“是啊,世俗中事情太多了,很多高人都喜歡隱居了。”許萬山感歎。
突然,一輛軍綠色的迷彩卡車衝進了服務區。
一名身穿迷彩,身上染著血的男子衝下卡車,他嘶聲吼道:“有沒有急救包,紗布,止血鎮痛類的藥,緊急征用。”
男子身形挺直,很顯然是一名軍人,而且看他混身是血的樣子肯定是出了什麽急事。
“班長,服務區裏麵沒有這些東西。”一名士兵跑過來報告。
“急救直升機還有多久才到?”男子急道。
“至少還得二十分鍾,二牛怕是挺不住了。”士兵帶著哭腔。
“快,繼續向前急行,務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最近的醫院。”班長吼道。
“等等。”陳宇上前道:“我是醫生,我能幫得上你的忙。”
“你?”班長詫異地看了陳宇一眼:“我的戰友拉練的時候意外被卷入車底,現在出血很嚴重,我們急救包裏的東西都用完了…”
“看看情況再說。”陳宇邊說邊快步向卡車走去。
“對,我也是醫生,寧城中醫協會的會長許萬山。”許萬山連忙上前。
“快。”班長神情一緊,連忙帶著兩人過去。
卡車裏麵,一名受傷的士兵混身都是鮮血,他的傷勢很重,失血也很多,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
他的兩名隊友半抱著他,一直在叫他,不讓他失去意識。
“怎麽傷得這麽重?急救包給我。”許萬山吃了一驚,他連忙上前。
“繃帶和止血藥都用完了,止不住。”一個小戰士帶著哭腔:“二牛,你一定得挺住啊。”
“我為他行針,試試能不能止住,但你們要快點聯係上級,他需要急救。”許萬山說著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就要動手。楽彣説蛧
“我來。”陳宇上前,取出銀針,他雙手如電,幾乎是瞬間,幾針便刺了下來。
“銀針刺穴?”許萬山吃了一驚,他才剛取出來針,但是陳宇已經刺下去了,而且陳宇的行針速度極快,他行醫數十年,自詡為針法不錯,但是跟陳宇比起來,還差了幾條街。
陳宇手中的針一落下,傷者的流血速度頓時減緩,他取出止血散,撒在傷者的傷口處,血頓時不流了。
而且陳宇手中的止血散是自製的,撒上去以後傷者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結痂。
許萬山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之前陳宇說自己是中醫,他以為陳宇隻是好愛者。
但是他沒想到陳宇居然有中醫資格證,而現在,他的手法和藥,居然能讓傷者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這說明他的醫術已經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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