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說。”副隊長吃了一驚,然後思索了一下,也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不過,你說得也不是沒道理,那姓陳的小子有一手啊,這麽快就征服她了?”
“不可能吧…她可是出了名的難搞,上次有個局長的公子被她當麵羞辱了一頓呢。”這輛車的人紛紛來了精神,開始八卦了起來。
五公裏的距離很快就到,山口所說的地方隻有一幢別墅在這裏,警車停下,陳宇隻身一人前往別墅。
別墅裏麵,幾名男子正在坐著,一名四十多歲,留著小胡子的男子就是杜鬆社的吉武小郎。
這家夥是吉武的弟弟,本來王昱擁有吉武的遺囑,是要接管杜鬆社的,但也就是這個家夥從中不斷地阻攔。
除了小郎之外,還有另外兩個扶桑人,這兩個扶桑人也是杜鬆社的高層,和吉武小郎是一夥的。
“吉武君,聽說你這裏可是有好東西啊。”一名頭發花白的扶桑人嗬嗬笑道。
“哈哈,鬆上君,我這裏確實有好東西,也隻有你和一木君在這裏,我才會拿出來招待的。”吉武小郎哈哈大笑道。
“恩,我就知道,吉武君有好東西,一定不會忘了我們的。”三人哈哈大笑。
“幾位稍等,東西馬上就送上來。”吉武嗬嗬一笑,他拍了拍手。
有幾名扶桑人進來,放上火爐,火爐上麵擺著銅鍋。
幾名扶桑人退下,鬆上才道:“吉武君,一木先生去了那麽久了,我們杜鬆社群龍無首,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對啊,你是吉武先生的弟弟,杜鬆社是該由你做主才行的。”一木也點頭附和道。
“我也想快點讓杜鬆社的大局定下來,但是那小子的手裏帶著我大哥的遺囑。”小郎的臉色陰沉:“他在杜鬆社裏麵,也有一大批的支持者,所以這件事情不是很好辦。”
“吉武社長死得不明不白,誰知道這中間有沒有那小子在搞鬼?”一木臉色陰沉:“井田那小子隻不過是一個外人,他有什麽資格坐在杜鬆社的社長這個位子上?”
“沒錯,那小子的遺囑雖然是視頻,但是來得不明不白的,誰知道吉武社長當時是不是受他的威脅?”鬆上的臉色也十分凝重。
“杜鬆社,是我哥哥花費了很多的心血才做起來的。”小郎沉聲道:“可是現在井田卻拿著我哥哥的遺囑來說他才是杜鬆社的繼承人,我哥哥怎麽可能會把杜鬆社給他?”
“對,所以這裏麵一定有問題,小郎先生,我們都是杜鬆社的元老,不可能讓那小子得逞的。”另外兩人陰沉著臉。
“呦西,你們能支持我就好,哈哈,我今天給大家準備了好東西,大家一起享用吧。”吉武小郎哈哈大笑,他拍拍手,隻見一名五六歲的女孩被送了上來。
女孩一身素白色的服裝,身上還被貼著白色的符籙,符籙上畫著彎彎曲曲的符號。
女孩臉上被塗上一層厚厚的油彩妝,她雙眼閉嘴,躺在一個手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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