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處並不算繁華的區域。
昏黃的路燈下,車輛和行人都不算多,在一處天橋下麵,有著很多流浪漢棲息在這裏。
這些人衣著破爛,每天四處為家,餓了,就在垃圾堆裏刨東西吃,渴了就喝路邊的自來水甚至是髒水。
下雨了,就找個天橋躲雨,晚上遊蕩到哪裏就在哪個地方睡覺。
他們過著以天為蓋,以地為爐的生活,而且有一大部分的人精神似乎是不怎麽正常。
金陵某區的天橋就是這些流浪漢的聚居之地,因為這個天橋下麵避風避雨,周邊寺廟裏麵還時不時地會有僧人施舍粥飯。
夜幕降臨,一群流浪漢聚在一起,拿著不知道從哪撿來的撲克在打牌,叫囂聲,汙言穢語聲不絕於耳。
但是有一名流浪漢與這些人格格不入,這是一個身形削瘦的男子,他衣著破爛,戴著一副眼鏡。
他兩眼無神,靠著一麵牆呆呆地坐在那裏,他的手裏抱著一個破爛的包裹,他身邊沒有任何長物,但唯獨這個破爛的包被他抱得死死的,仿佛裏麵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一般。
這男子長期營養不良,身體幹瘦,他不與任何人交流,大多數時候就是坐在一邊沉默,他很少出門找東西吃,實在是餓得抗不住了才會出去找點東西。
跟絕大多數的流浪人比起來,他有些格格不入。
這些流浪漢中,一部分是精神有問題,但有一部分是真的放棄生活躺平那種,而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他們流浪漢的群體之中也不例外。
“那小子什麽來頭,你們知道嗎?”一個長頭發流浪漢在這一帶是頭,他把天橋下麵視為自己的地盤。
“不知道,這小子在這裏呆了好幾個月了,從來沒給我們上過貢。”有人說。
“真尼瑪廢物。”長頭發啪地甩了說話的那貨一耳瓜子:“不給上供你還讓他住在這裏幹什麽?”
“哥,我是看他可憐,所以就讓他在這留幾天,沒想到這小子賴在這裏不走了。”被打的流浪漢訕訕地說。
“走,看看這小子什麽來頭。”長頭發說著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小子,你什麽來頭?在我地盤上睡覺不給點東西說不過去吧。”長頭發走過去看著眼鏡男。
眼鏡男看了這些人一眼,他沒有說話,而是下意識地裹了一下自己懷裏的東西。
“問你話呢,你是啞了?”長頭發身後一個小弟猛地踹了眼鏡男一腳。
眼鏡男縮了縮身子,沒有動。
“這是個傻子吧,打他一頓,看他有反應沒有。”長發男咧嘴一笑,猛地一腳踹了過去。
他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前拳打腳踢,眼鏡男瘦弱的身體幾乎要撐不住了,他口鼻都往外冒血,但他還是一言不發,隻是護住自己的腦袋縮成一團。
一通猛打,這幾個流浪漢也累了,他們氣籲喘喘地說:“這小子果然是傻的,怎麽打他都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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