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鄭捕頭,這都是些什麽東西啊?你不是說有蔬菜和糧食嗎?”王縣令不滿問,害他空歡喜一場。
鄭泰認真道:“這不都是嗎?”
“你糊弄鬼呢?你家大米長這樣還是你家蘿卜長這樣?”縣令沒好氣的說,臉都陰沉了下來,看到麵前的紫不溜秋的東西,氣不過一腳踹了過去。
籮筐倒在地上,裏麵的洋蔥滴溜溜的都滾了出來。
其中一個剛好滾到了劉大人腳下。
王縣令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撿,沒成想一隻白淨細嫩的手掌搶了先。
“大人,是我的屬下沒有見識,才會誤將這些東西當做了糧食,還望您看在他一心為了百姓的份上,留他一條狗命。”王縣令戰戰兢兢求情說道。
劉大人素白的手指把玩著那顆洋蔥,問:“你認識這個?”
鄭泰搖頭,“不認識。”
“那你怎麽知道它們能吃?”
“屬下猜的,因為它們被擺放在廚房。”
“原來如此......”
劉大人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隨手將洋蔥拋給了鄭泰,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問:“鄭捕頭,有沒有興趣為本官做事?”
這話一出,別說鄭泰,整個河灘的人都震驚了。
怎麽說著說著就挖牆腳了?
“劉、劉大人,您說的是真的?”王縣令難以置信的問。
劉大人輕笑,“本官從不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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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船艙裏麵,外麵鬧哄哄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晨曦透過窗戶,將屋裏的場景映照出朦朧的輪廓。
火盆的炭火已經燒得都見底了,對麵床上躺著的方椿還沒醒,李寶珺也不在房間裏。
江畔見自己的衣服正堆放在一旁,於是便拿著衣服走到對門換了過來,雖然還有些潮氣,但也比剛才穿的那身衣服要厚實的多。最重要的是這是自己的衣服,穿著舒服。
也許是感冒藥的副作用還沒消失,所以江畔總感覺腦子昏沉沉的,走路都有些使不上勁,但好歹已經退燒了。
“我的親娘啊,這玩意兒咋吃的,一股子怪味,哎喲哎喲,我眼淚要出來了!”
“這啥東西,別說還挺好吃,帶著甜味呢,常哥你快嚐一口。”
“呸呸呸,這破東西一點味道都沒有,冷的我牙齒都磕掉了。”
“常大哥你別吃那玩意兒,你吃這個,長得跟牙齒一樣,排的還挺整齊。我嚐了,是甜的,裏麵的芯有點硬,你得多嚼兩下。”
江畔到了甲板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五六個衙差圍著滿地的土豆紅薯玉米挨個啃,講究些的還知道擦掉上麵的泥土,不講究的直接抱著咬。
這些家夥膽子真大,也不怕誤吃了中毒嗎?
“咳咳咳!”江畔佯裝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喲,江老板醒了啊?”常明嬉笑喊道,手裏正拿著一根玉米,啃得隻剩半截了。
“鄭捕頭呢?”江畔問。
常明指著船尾的方向,“剛才去那邊了。”
江畔點頭,轉身去了船尾,她得趕緊將這些作物搞到手,不能讓他們繼續糟蹋了。
剛走到船頭,江畔就聽到了李寶珺憤怒的聲音,“你這樣會遺臭萬年的,為虎作倀的人向來不會有好結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