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頭大汗,臉色發白。
江畔轉身回到馬車上,看著還攔在車前的男人們,皺眉說:“還不滾?”
男人們反應過來,剛準備放人,卻見那領頭之人竟然還借題發揮,“就算你的馬兒沒傷到人,但是你用蛇嚇到人了,你照樣要賠錢!”
“給臉不要臉,朱緣,別跟他們客氣。”江畔不耐煩說。
朱緣本就覺得憋氣,聽說可以打人,瞬間來了精神。
領頭之人手一揮,“就是頭死肥豬,打!”
幾個男人提著棍子朝朱緣衝了上來。
這些人都是些地痞無賴,哪是朱緣的對手,不過三五下,就被朱緣揍得鼻青臉腫,跪地直喊姑奶奶饒命。
這一次,再沒有人幫他們說話了。
“敢罵我是肥豬,我就先把你們打成豬頭!”朱緣得意的說道。
領頭之人整張臉都腫的看不清五官了,唯唯諾諾的點頭,“姑奶奶我錯了,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大發慈悲就放了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本以為就是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沒想到竟然是硬茬。
江畔沒時間跟他們就糾纏,厭惡道:“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男人們如獲重生,立刻爬起來就跑。
朱緣不甘心說:“江畔你太便宜他們了,早知道我該下手更重一些。”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緊進城吧。”江畔說著,轉身進了馬車。
朱緣道:“就這麽點路,我就不坐了,裏麵憋得慌。”
馬車徐徐朝著城門駛去,行人們沒了熱鬧看,也都散了。
“先生,那江夫人好生厲害啊。”
遠處的樹下,書童驚歎說。
宴行章微笑道:“確實厲害。”
書童難得見到自家先生誇人,還是個婦人,便拾輟說:“也不知道她們要去哪裏,若是同路的話,說不定還能結伴呢。”
宴行章聞言看向書童,那雙眸子仿若能一眼就將人看穿,“多管閑事。”他訓斥道,雖然語氣不溫不火,卻讓書童愧疚的低下了頭。
卻說江畔這邊,一行人進了城之後,就選了個客棧暫時住下。
房間裏,江畔看著元夜當日送回去的信,詢問朱緣,“你師兄這信也沒說他在哪裏養傷,你可有法子聯係到他?”
朱緣一邊往嘴裏塞饅頭,一邊道:“待會兒我就去外麵留下印記,這樣我師兄看到了自然就會來找我們。”
“若他受傷嚴重看不到呢?”江畔問。
朱緣頓了下,“是哦,那怎麽辦?”
江畔撫額,衝一旁的羅城吩咐道:“你去外麵打聽一下六道湖水匪的事情,對了,上次我在阮家聽人說這裏前段時間死了幾個人,說是被水匪殺的,應該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你打聽清楚一些。”
羅城應了聲,轉身出了門去。
“唔,這是哪裏?”那小乞丐從榻上醒了過來,捂著脖子環顧四周問道。
竇簫隨手扔了個銀錠子過去,“你的任務完成了,出去吧。”
小乞丐一看到銀子,瞬間清醒過來,忙不迭的感激道:“多謝竇姑娘。”
“還不走?”竇簫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