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可以告訴管曜他們土豆一畝地產量多少,那是因為這是她自己的事情,自負盈虧。
可這些話她卻不能告訴王榮,種地這種事情就是靠天吃飯,老天爺不給麵子,種什麽都不行。
馮氏隻覺得是江畔在藏私,惱道:“稻種你沒有,別的也不肯給,你總不能讓我們喝西北風啊,就算是再看桃花的份上,親家母你也不能不管我們啊,這要是桃花回來了,心裏不得難過啊。”
“夫人,外麵有人找。”紅絹端著一碟花生進來說。
“花生!”狗子立刻跑過去,也不等紅絹放下碟子就雙手齊下,抓了兩大把塞進兜裏,然後又抓了一把放在沙發上吃了起來。
“誰來了?”江畔問。
紅絹放下碟子,搖頭說:“奴婢不認識,不過對方說是親家。”
親家?
這麽巧,不會是周梅的家人吧?
江畔這猜測才冒出來,人就直接進來了。
“親家母啊,救命啊!”來人二話不說,就扯著嗓門大喊起來。
江畔頭皮一陣發麻,隻見來人還真是周梅的母親馮氏以及大嫂楊氏,後麵還有個年輕人以及一個做婦人打扮的姑娘。
周梅娘一來就哭嚎著喊道:“親家母,我家梅子呢?梅子在家嗎?”
江畔扯了扯嘴角,“不在。”
“她不在家能去哪裏,她不是不想見我們?”楊氏委屈問,手裏拿著個灰不溜秋帕子假裝擦眼淚。
“不可能,我姐最疼我了,知道我來了一定會出來的,姐!姐你在家嗎?我是二慶啊姐!”年輕人大聲喊道,做勢就要往後院去。
江畔再怎麽好的耐心也忍不住了,嗬道:“站住。”
周二慶仿若未聞,大搖大擺的繼續往裏麵走。
“雷利夫!”
“砰!”
周二慶被突然出現的雷利夫提著衣服扔到了大廳裏,巨大的聲響嚇得周梅娘親都忘了哀嚎。
江畔佯裝責備道:“哎呀,你怎麽總是出手這麽重,我隻是讓你攔住他,沒讓你把人扔出去啊,嘖嘖嘖,看看給人摔成什麽樣子了,多丟臉啊。”
雷利夫眉頭跳了下,抿唇臉頰緊繃。
周二慶疼的在地上打滾,瞥見門口的姑娘,罵道;“你是死人嗎?不知道來扶我一下!”
那姑娘忸怩的哼了聲,不甘情願的過去將周二慶拉了起來。
“你擺什麽臭臉,小心我揍死你。”周二慶指著那姑娘罵道。
江畔臉色不悅,“親家母這是幹什麽,你兒子要耍威風就回去耍,我們家可不興這套。”
周梅娘臉色有些尷尬,但她素來管不住自己兒子,隻能跟江畔哭訴說:“親家母你見諒,這孩子隻是太想他姐了,所以急了點。”
“周梅不在家,怎麽,你們不知道嗎?”江畔故作驚訝問。
與王家相比,江畔更厭惡周家,一家子都想吸周梅的血,而且吃相太難看了。
“不在家?沒事,那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她回來。”周二慶說著,稀罕的摸了摸沙發,“這是啥,咋這麽軟,一定很值錢吧?”
因為周梅大嫂楊氏害的周梅入獄,當時在衙門口周梅就跟周家人斷絕了關係,所以在建房子的時候,江畔都沒邀請周家,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來。
“你幹什麽,那是我的花生,你還給我,還給我!”狗子突然跳起來,一把抓住周二慶的胳膊,用力咬了下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