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趙九州兗州大善人的名聲早已深入人心,哪怕有小妾站出來指認,仍舊有百姓對此持懷疑態度。
“定是那小妾對趙老爺懷恨在心,所以才故意汙蔑。”
人群中,有人睜著眼說瞎話,把髒水潑到小妾身上。
不可能,趙老爺那麽好的一個人,開慈善堂做了多少善事啊。
趙九州無子,卻也不能說明他斷袖又愛玩弄小童。
如果真有此事,為何小妾知道,管理後宅的管事一無所知?
這等事,紙裏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
“大人,這是在趙九州書房搜查出來的物證,裏麵有小童的賣身契。”
賣身契被朱氏藏起來,沈清寧得知小童身份後,利用空間把物證送出去。
趙九州已經死了,自然是不能定罪,隻希望百姓們不要蒙在鼓裏,繼續被煽動被蒙騙。
人證物證俱在,嘴硬替趙九州說話的人也不那麽肯定了。
“大人,朱氏的弟弟朱良請求上堂作證。”
朱家大宅被燒毀,朱良沒有報官,他知道,參與此事的人眾多,報官最後也沒有定論。
趁著有人揭發趙九州的惡行,他再添上一把火。
哪怕,舍去的是他的名聲。
朱氏正在馬車上,看見朱良出現,就想著去阻攔,被玉屏攔下。
雖說朱氏在後宅裏,可難保圍觀的百姓沒有熟人在。
朱氏有身孕,不能被衝撞了。
“我怕朱良他做傻事。”
朱氏心裏難受,最初,她殺死趙九州是不後悔的,可不過牽扯到娘家,她又很內疚。
如果當時有機會去衢州報官,或許可以有不一樣的結果。
玉屏沒有搭理朱氏,朱氏老實點吧,少給她家小姐找麻煩。
至於朱良,已經及冠了又不是小娃子,還不能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公堂上,氣氛很是緊繃。
朱良上堂不囉嗦,直言揭開傷疤,他曾被趙九州猥褻過。
當時年歲小,他不懂,後來明白事了才曉得多惡心。
坦露此事,對他名聲有很大影響,或許以後還會因此招人恥笑。
“趙九州就是個畜生,死有餘辜!”
小妾忍不住了,怒罵道。
她分得錢財,本想離開兗州,奈何走之前聽說府上發現了小童的屍身,她實在忍不住。
誰都知道,多一事少一事,明哲保身為上,她不說出真相,一輩子過得不安穩。
“大人,朱公子所說為真。”
管事唉聲歎氣,他在趙家做了二十幾年,怎麽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隻不過做下人的,嘴巴要嚴,知道也得當不知道。
趙九州對名聲過分看重,一旦有任何不好的風聲傳來,趙九州首先懷疑府上有人亂說話。
此外,與趙九州交好的賈老爺,也有同樣嗜好。
二人經常約在一起,借著出門走貨為由尋歡作樂。
在大齊,有專門服侍斷袖的小倌,遭人嗤之以鼻,說出去不好聽罷了。
可褻玩十五歲以下小童,為大齊律明令禁止,孌童是重罪。
“怎麽還摻和了個賈老爺?”
陳知府剛揭開趙九州的外皮,還沒等痛快了,被告知這個官司沒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