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很崩潰,壓根沒明白幾位小公子話裏的意思。
“您真是假正經!”
小公子聞言,就要往齊宣懷裏靠。
“站住,別動!”
齊宣瘋狂退後,一臉不知所措。
他去過花樓喝花酒,卻沒玩得這般刺激。
“公子,您真的不需要服侍嗎?”
氣氛僵持不下,幾位小公子發覺出不對勁了。
如果不需要,他們還得去伺候別的貴客,隻為賞錢。
“不需要。”
齊宣有手有腳,可以自行端茶倒水。
“您不需要直接說就是了,何必裝不懂?”
來福榮茶樓,不就是為了尋找刺激。
再裝,可就沒意思了。
隔壁間,沈清寧和安寧郡主逃不脫,麵臨同樣的境遇。
隻不過,來的是有八塊腹肌的壯漢。
壯漢光著上身,隻穿一條小褲頭。
“出去!”
安寧郡主沒眼看,直接把人攆出去,並且反鎖上門。
“這到底是戲班子,還是花樓小倌館?”
尋歡作樂,不分場合,並且極其奢靡。
此刻,戲台上出現重頭戲。
好戲開鑼,開篇就是一個浸豬籠的戲碼。
“苦主名為楊大花,聽著有點熟悉。”
安寧郡主在路上,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大年初二,我回娘家那日,被一個女子衝撞鳳駕告禦狀。”
那女子名為楊小花,含冤而死的,正是楊小花的姐姐楊大花。
劇情很熟悉,基本是根據案件改編。
“告禦狀那段省略了,變為楊小花找馬家要人。”
結果,無意間發覺楊大花的死因。
馬家開的也不是地下賭館,而是暗窯。
“楊小花被抓到暗窯裏,被漢子玩弄……”
這個情節,展現到淋漓盡致。
“這……這是戲班子?”
氣氛已經到達頂點,隻因為在上演一女幾男的肉戲。
中間的女子,正被迫伺候好幾個漢子。
安寧郡主哪裏見過這個,很是窘迫。
“難怪夥計把咱們和齊宣莫琦玉分開。”
幾個人若是在同一個房內,可想而知有多尷尬。
“即便是分開,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這場麵,安寧郡主很不適。
而一旁沈清寧沒言語,卻止不住地幹嘔。
她現在有身孕,不想給肚子裏兩個包子做如此胎教。
平日,福榮茶樓的戲還算正常,輪到歡喜班,就大變樣。
“歡喜班的班主是誰,膽子真大!”
在大齊,對花街柳巷有嚴格的界定。
整條接街道,必須做出區分。
民間設立暗窯,為重罪。
靠一場戲,獲取暴利。
一張戲票幾百兩銀子,整個福榮茶樓,至少有上百人。
這麽一算,可謂日進鬥金。
“如此,還不包括送上門來的女子和小公子們。”
一旦客人起興,還要加錢。
“不好,走水了!”
樓下突然冒起黑煙。
安寧郡主見此,趕忙拉沈清寧站起身。
“別忘了麵具!”
來這種地方花費兩千兩,說出去都丟人。
比冤大頭還冤大頭!轢攵仦說蛧
沈清寧扣上麵具後,又加了口罩。
等姐妹倆逃出來後,火勢越來越大。
福榮茶樓鬧哄哄的,瞬間跑出來光著身子來不及戴麵具的男男女女。
“清寧你看,那不是徐尚書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