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道明原委,白春花痛苦不已。
“大哥,明明我就在京城,卻不知道娘忍受這麽多的苦楚。”
原來周氏死之前,壓力大到無法承受,這才選擇走上絕路。
白春花深感自責,娘一直為她的事操心。
在周氏死之前,她還因為一些瑣事,埋怨娘周氏。
“如果我能多關心娘一些,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悲劇了?”
在白春花嫁人以後,很少回娘家。
她以為,府上還是從前一樣,沒有什麽變化。
“小妹,你不必自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楚。
他們作為兒女,卻對娘親疏忽了。
白慕言為躲避親事,遠走北地。
在邊城做一番事業,得百姓敬仰,可是親人卻過得一塌糊塗。
他與白春花,對娘親做的不夠多。
“白敬,那件事過後,你與我娘之間……”
有些話,白慕言著實問不出口。
“沒有,那晚後小人與夫人再沒有聯係。”
白敬在前院,再沒去過後院,幾乎沒有在後宅出現過。
“所以,下毒加害的也不是你?”
白慕言眼神銳利地盯著白敬,尋找蛛絲馬跡。
“下毒?”
白敬嚇一跳,難道夫人不是投繯死的嗎?
他表情很慌張,對此又一無所知。
“公子,薛家小姐來府上拜訪。”
白管事沒了,白淮山和小妾嫣然還在牢獄之中,白府上亂糟糟的。
負責灑掃的婆子來回稟道,“薛小姐說了,她與夫人投緣,想來祭拜夫人。”
“薛采桑?”
周氏的死鬧得沸沸揚揚,從未有人到府中祭拜。
“讓她進來吧。”
白慕言略微思量,說起來還要感謝薛采桑。
“大哥,薛采桑別有用心。”
之所以討好娘親,還不是為得一門好姻緣!
白春花不想薛采桑進門。
“就算她心懷不軌,可卻陪著娘散心跑馬,難道你我不應該感激?”
周氏沒了,兩家的親事自然作罷。
本也沒有正式定親,隻差最後一步。
另一邊,薛采桑被領進白府。
她不是第一次來白府做客,這一次這是來送別的。
人算不如天算。
那人設計各種套路,薛采桑以為很快如願以償。
就在白慕言回京,白薛兩家要定親的時候,周氏投繯了。
薛采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眼下隻有兩種可能。
除非在熱孝一個月內成親,否則白慕言要為周氏守孝三年。
薛采桑不甘心,還是決定來試一試。
“白公子,我知道這個時候來不合規矩。”
薛采桑穿著一身白衣,麵色哀戚。
如果拋開算計,周氏性子爽朗,是個不錯的人。
薛采桑感歎自己命不好,親事上多波折。
“薛小姐,隨我來吧。”
白慕言主動在前麵帶路。
“白公子,我沒想到伯母會想不開。”
在周氏死前,有將近一個月,二人幾乎日日相見。
周氏不同於佟德娘那麽摳門,也不愛占小便宜。
“伯母前幾日,還托付銀樓給我打造了首飾。”
薛采桑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眼中含淚。
她有時候想,如果當初不得罪沈清寧和白春花,老老實實的,是不是就不會被嫌棄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