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爹怕中間有什麽誤會,想趕緊解釋清楚了。”楽彣説蛧
徐麻子做的事,徐家村人心裏有數。
奈何村長現在年紀大了,管不了太多家事。
以往有村長坐鎮,徐麻子翻不出風浪來,現在又不一樣。
徐家村不敢選新村長,又隻對老村長信服,隻能先這樣拖著。
“昨日,徐麻子帶人來家裏鬧事,被貴人趕出去了。”
本來要懲戒徐慶,還是文老頭從中說和,顧念以往人情,把此事大事化小。
“徐麻子和村人被放回去,他又不是小娃子,去哪裏不會和咱們匯報啊。”
說不定,徐麻子認為丟臉麵,去城裏找他姐告狀。
徐家太過緊張,大半夜勞師動眾。
“又不是進山采藥了。”
徐慶有些惱火,天不亮爹娘到文家,定然是披星戴月啟程。
沒有馬車,二老靠走,得走一個多時辰。
“親家來了?”
文老頭在院子裏打水洗漱,趕忙把人請進來。
“年初二,村裏屠戶殺豬,昨兒就挨家挨戶通知了呢。”
既然來一趟,不如留下吃飯再走。
徐家兒子多,都陪著兒媳回娘家了,二老留在家裏,也是冷鍋冷灶。
“這不好,我們大過年空手來……”
徐慶爹娘老實本分,很是不自在。
尤其聽說文家來了貴人,他們更不好留下。
“人多熱鬧,貴人也喜歡熱鬧,不礙事的。”
文老頭說著,給徐慶使了個眼色,“還不把你爹娘請進來?”
大半夜趕路,好歹得歇一會兒。
“好嘞!”
徐慶有這個想法,見嶽父許可,把爹娘拉進門。
春菊起身,聽說徐慶爹娘上門,熱情地打招呼。
“在北地,年裏都不能見血腥,在玉城就沒這個習俗。”
春菊和郭大力曾說起過北地的種種。
“北地天寒地凍,把雞肉鴨肉豬肉埋在雪裏,可以吃上幾個月。”
南邊玉城就不行了,天熱,肉放不了兩日。
村人的豬養在山坡上,偶爾還要喂要快要爛掉的果子。
豬吃得好,常年在山上溜達,豬肉緊實。
早飯畢,沈清寧隨著文老頭去山坡上視察果園,她對幾十畝地非常滿意。
隻靠文老頭一人人單勢孤,沈清寧的意思是,由文老頭出麵,帶領文家村集體搞種植。
“文老伯,你看我這個想法行不行。”
文家村留下的人,是當年逃過慌了,怕是還有陰影在。
因為不知道效果,所以不可能讓村人白幹。
沈清寧願意出錢,租賃村人的果園。
“如果盈利,算村人的,如果種植不成,我來兜底。”
損失的部分,沈清寧來補。
除此之外,她願意拿出一筆錢來,專門獎勵對種植有貢獻的老農。
“成,我去和村人說。”
文老頭不敢打包票,不過相信村人不會有意見。
畢竟往年也是有賠有賺,如果把地包出去,產的果子還給他們賣,這等於是穩賺不賠。
村人家家戶戶守著果園,其實日子過得並沒有多富裕。
如果成了,文老頭也相當於為村裏謀福利,做了一件大好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