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敗落,薛采桑也是下落不明。
之前,薛家還曾經找到沈府要人,被白氏隨意打發了。
“還沒有。”
沈清寧歎口氣,她一直在打聽表哥的消息。
離開一年多,邊城全靠師爺打理,白慕言音訊全無,或許這是他無聲的反抗吧。
沈清寧倒是很能理解表哥的心情,畢竟一切太突然。
“清寧,人心易變。”
白氏活了半輩子,以往在失去女兒的悲痛中走不出來,把自己逼入絕望的死角。
好不容易走出來了,白氏才發現,其實男子的真心不值錢。
“作為女子本就不易,要多愛自己一些。”
尤其是沈清寧坐在皇後的位置,被人紅眼病的人嫉妒。
萬一洛雲斕將來要選妃,作為皇後,沈清寧也不能委屈自己。
“千萬不要為男子忍讓,後退。”
這好比在懸崖邊上,隨時都會被人推下去。
“娘,也隻有你不會教導女兒賢淑恭順。”
坐在皇後的位置上,白氏告訴她要做自己。
沈清寧很感動。
母女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任何血緣的關係。
“恭順什麽,人是給自己活的,整日做樣子多累?”.伍2⓪.С○м҈
不說別人,就拿沈清寧的婆婆雲氏來說。
同樣是女子,白氏一點不羨慕雲氏。
即便得到了男子的愛重,兒子當了皇上,那又如何?
在冷宮裏不見日月,十幾年苦苦等待,缺席兒子的成長,也保護不了兒子。
女子最好的年紀也就那麽幾年,全部荒廢了。
哪怕結局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又如何?
“做人啊,自在一日是一日。”
白氏握住沈清寧的手道,“娘隻希望你活的開懷。”
女子不應該是男子的附屬。
隻可惜,白氏想明白的時候,她也把最好的十幾年錯過去了。
“娘,隻要想明白一切都不晚。”
娘白氏說得沒錯,女子要強大自立。
可以依附於男子,也必須有給自己遮風擋雨的能力。
沈清寧做到了。
“那您和舅舅……”
自從大舅娘沒了後,白氏和白淮山兄妹鬧崩了,據說西北白家曾經來人調解過。
白氏每次寫書信,對兄長隻字未提。
“唉。”
白氏重重歎口氣,她的確生兄長的氣。
娘家來人說和,說的那番話,白氏更氣憤了。
“白家人說,我與你舅舅才是親兄妹,周氏不過是外人,現在周氏沒了,我怎麽能為了外人與親兄長交惡,這是胳膊肘往外拐。”
周氏嫁入白家,操持了二十來年。
為白家生兒育女,管理後院,現在人沒了,反而成了外人!
“清寧,你說什麽才算自己人?”
照白家人的說法,白氏才是外人,她是出嫁女,潑出去的水。
白家的行為,更是讓白氏心寒,更為大嫂周氏不值得了。
“娘,您不要動怒。”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白家人是自私了點。
兄妹倆感情一向很好,白家人夾在中間為難,選擇和稀泥。
奈何說錯話,引得白氏更加火大。
對於白氏來說長嫂如母,周氏對白氏一直非常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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