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在了,渣爹毫無親情可言,白慕言為此煩惱過,抱怨過,甚至自怨自艾過。
現在白慕言想通了,他還有更重要更值得珍視的親人!
若一蹶不振,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你想通就好。”
白氏留白慕言在府上用膳,被白慕言婉拒了。
“姑母,等會兒姑母回府看到侄兒這般模樣,少不得要念叨幾句。”
想到沈為康念叨的功力,白慕言瑟縮了下。
他的行囊都留在客棧裏,不如回到客棧梳洗打扮一番。
“那成,我派人去打掃白府,明日你就可以搬回去。”
白氏放心不下,又囑咐幾句。
送走白慕言,白氏再次歎息。
想到白淮山所為,白氏不免心寒。
“他就這麽一個嫡子,怎麽就忍心往嫡子身上潑髒水?”
若是傳出去,白慕言迫害小妾和庶子造人詬病,將來為官之路也不會太順利。
周氏的死鬧上公堂,轟轟烈烈,根本捂不住,被京城百姓看了許久的笑話。
若不是沈清寧貴為皇後,沈為康少不得要被牽扯,被百官嘲笑。
“娘,您就放寬心,既然發生了,唯有麵對。”
沈清寧心態好,寬慰了白氏幾句。
表哥回到京城,這是個好消息,白春花多了依靠。
對於白春花來說,沈清寧雖然親近,終歸比不上親兄長。
有女兒在身邊,白氏心情好了許多,晚膳時有了笑模樣。
飯畢,沈為康還沒回府,沈清寧也沒等爹爹,早早回了宮。
她以為白慕言回京一切會好轉,誰料翌日一早就被一個消息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昨晚陪著洛雲斕批改奏折到天明時分,為了休息,夫妻倆隻得去空間裏補眠。
沈清寧睡得好,麵色紅潤,她正在梳妝,周貴求見。
“皇後娘娘,小的今早出門辦差,得知一件事。”
周貴覺得,雖然消息沒傳到宮中,卻也拖不了多久。
此事,皇宮娘娘也得有個心理準備。
“周貴,你坐著說話。”
對於當年一起在衢州上路的老人,沈清寧總是有些偏心的。
周貴的腿雖然被治好,久站後還是會僵硬發疼。
“謝皇後娘娘恩典。”
相處很久了,周貴深知皇後的性子,也就沒有推脫。
“今日小的路過京兆尹衙門,碰見了白大人。”
周貴說完,麵色有些糾結。
“我表哥?”
白慕言跑京兆尹衙門做什麽?
還不等沈清寧疑惑,周貴搖搖頭。
沈清寧立刻明了,對周貴道:“是白淮山?”
既然丟官罷職,可不是什麽白大人了。
周貴重重地點點頭道:“是他。”
“京兆尹衙門口圍滿了人,白……老爺是去告官。”
周貴是個實在人,不懂彎彎繞,不會隱瞞,和盤托出。
“白淮山一身白衣,提著祭祀的白燈籠,跑到京兆尹衙門告小白大人。”
還不等周貴說完,沈清寧驚得站起身。
白家父子之間的破事,怎麽又鬧公堂上了?
家務事自行解決,跑衙門評理,當京兆尹衙門是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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