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菲拍了拍他的臉,卻毫無反應。
見沒出什麽事她也鬆了一口氣,耐心在房間等著霖峰過來。
又過了十幾分鍾霖峰才帶著醫生趕到了,給杜南爵注射了幾針藥物後,不省人事的男人才幽幽轉醒。
醒過來後的杜南爵看見身處的地和地上被五花大綁的若子衫後,瞬間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麽。
“杜總放心,今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不會走漏任何風聲。”霖峰小心翼翼道,“可您看,這件事應該怎麽處理……”
見杜南爵醒來之後霖峰就先讓人將醫生送走,房間內就隻剩下了他們四個人。
他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看著地上的若子衫眼中迸發出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將她碎屍萬段!
這女人還真是瘋了,竟然敢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但他並未立刻回答霖峰的話,反而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白永菲身上。
“你怎麽在這兒?”
這話聽起來頗有幾分興師問罪的架勢,霖峰見狀立刻解釋道是白永菲及時趕過來才救了他。
“這麽巧?”
見杜南爵一臉不相信的望著自己,白永菲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怎麽,杜總就是以這種態度對待剛剛幫過自己的恩人。”她勾起唇角,扯出一抹冷笑,“還是你認為,是我和地上這個女人聯起手來害你?”
杜南爵眉頭微蹙:“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白永菲變得咄咄逼人起來:“要不是辰深給我打電話說你可能遇到了危險,我才不會趕過來。”
“辰深也知道這件事了?”
霖峰的目光有些閃躲,當時也是事發突然他才直接聯係了張伯,也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連小少爺也知道了。
杜南爵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多敗壞他在孩子心中的形象。
“先回去吧。”他淡淡的道,“免得讓辰深和爺爺擔心。”
“地上這個女人你打算怎麽處置。”
白永菲嫌惡的看了若子衫一眼,她清楚這件事杜南爵不會就這麽輕易算了,但他曾經畢竟喜歡過這個女人,誰說得準會不會心慈手軟。
“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杜南爵冷冷的道,“今天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則……”
“否則怎麽樣?”
白永菲氣勢洶洶的看著他,咬牙切齒道:“你不想著怎麽處置若子衫,反而先想著封我的口,杜南爵,難道你還沒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嗎?”
“這樣下作的手段她用了不止一次兩次,如果你真舍不得,不如由我來幫你動手。”
說這話的時候白永菲眼裏散發出森寒的恨意,說什麽她都不會放過若子衫,如果到現在杜南爵還選擇維護這個女人,她不介意將這對狗男女一起收拾了。
杜南爵本想嗬斥,但卻注意到了她眼神裏異樣的情緒。
“這話什麽意思。”他皺著眉,冷冷道,“你為什麽一直以來都對若子衫有這麽大的敵意?”
這話多可笑。
對自己的敵人沒有敵意難不成還應該有情意不成?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敵人。”她冷笑著,眼淚控製不住的滑下,“不是因為她,我和孩子當年又怎麽會差點死在手術台上?”
“你說,我不該恨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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