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那個始祖對藥物過敏,可是一個小時不到,那始祖就自己掙脫了束縛。
現在又來了個瘋子。
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哭喊著開口:“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那個始祖,她...她打傷我們之後就跑了。”
殺意就快要把瑟斯給吞噬。
他從未這樣失控過。
瑟斯冷著眼,將手中的男人甩在地麵上。
隨後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冷漠地像是審判罪惡的地獄使者。
“你們手上沾染的人命也不少,這麽多年,為巴特萊做事也累了吧,我讓你們解脫,好不好?”
忽然,瑟斯笑了起來。
四個男人本難以動彈,可瞧著他毫無笑意的眼神配上笑著的嘴角,汗毛立刻豎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就衝上心頭。
求饒聲交織在一起。
但瑟斯一點都不想聽。
他笑著打了個響指。
火忽然就從他的腳下迅速竄起。
門外,仍然是被風吹的晃蕩的蘆葦蕩。
求饒聲漸漸變成了慘叫聲。
“你們綁架了小姐,就該死。”他關上了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天快要亮了,瑟斯戴上了寬大的帽子,打起了傘。
彌辭來人類世界沒幾次,雖然她平日裏看著有些犯迷糊,但是瑟斯知道,彌辭不會是太笨的人,也絕對不會跟著那個人類女人走。
他去了之前帶彌辭去的幾個地方一個一個的找。
走在路上。
一把大大的黑傘讓路人側目。
但瑟斯毫不在乎。
找了所有的地方,餐廳,江邊,室內遊樂場,都沒有她的氣息。
那就隻剩下了遊樂場。
瑟斯從未這麽擔心過一個人。
從小姑娘笑著拉著他的手那一刻開始,瑟斯就知道,一切都不像他想象中那樣發展了。
他立刻去往了遊樂場。
那一身裝扮立刻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也引起了阮甜的注意。
彌辭說,那個叫瑟斯的帥哥一定會來救她,說的那麽肯定,所以阮甜就一直在入口處等著。
一晚上沒睡,阮甜昏昏欲睡的。
就在她差點睡著的時候,忽然視線中撞進來一個打著黑傘的人。
拿把傘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想不注意都不行。
與此同時,瑟斯也注意到了阮甜。
兩人視線相對,阮甜忽然就呼吸一滯。
昨晚其實她還沒有特別看清這帥哥的樣子,但是此刻,光天化日之下,即便他抓著一把黑傘,但那張臉仍然能讓她忘記呼吸。
好像周圍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男人還是穿著昨晚的襯衫,手臂上還有微微凸起的青筋,那雙手牢牢地掌控著黑傘。
深邃的眼瞳在看見她的時候微沉,那一瞬間,阮甜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這個男人的眼神中了。
以至於,完全沒有察覺到瑟斯眼中的警告和殺意。
瑟斯徑直走了過去,在阮甜的麵前站定,“她呢?”
“誰?”阮甜眨了眨眼睛,她微微睜大眼睛,將自己最好看的一麵展露在瑟斯的眼前。
這帥哥也太他媽的帥了,就算是被吸了血也值了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