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中來人將他給軟禁在府上的時候,容裏才驚恐的發現,原來現在的洛飛度,早就不是他能夠掌控的了。
容箏哭著去東宮想要質問洛飛度為什麽要將他爹爹關起來。
結果連洛飛度的麵都沒見到。
侍衛在東宮門外守著,見著容箏哭的梨花帶雨。
雖心中有著憐惜,但態度仍然十分的堅定。
“容小姐,殿下吩咐了,不見容家任何人。”
“不可能!太子哥哥最疼我了,怎麽可能不見我!”
“可是殿下真的吩咐過,我們隻是下屬,容小姐不要為難我們了吧。”
容箏漂亮的眼中閃爍著淚花,她鼻尖和眼尾都泛著水光的紅色。
漂亮的如同在水中浸泡過的桃子。
但打工人是不敢為違逆老板的意思的,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這要是放進去了,飯碗保不住不說,說不定就被殿下下令,腦袋脖子要分家了。
他們可不去幹那傻逼事情。
見著侍衛態度強硬,容箏不知道從哪忽然亮出一把匕首,在太陽下閃著寒光。
她凝著眉頭,衣服視死如歸的樣子,“今天若不讓我進去,我就死在這東宮外麵。”
侍衛:“......”
介是揍嘛啊。
不是為難人嘛。
倆侍衛麵麵相覷,忽然覺得容箏好像也不是那麽好看了。
“讓她進來。”洛飛度的聲音在宮門內響起。
容箏麵上帶著驚喜,侍衛也鬆了口氣,主子開口了,那就沒他們什麽事兒了。
門被打開,容箏跌跌撞撞跑進去,卻看見洛飛度手中拿著長劍,劍身正滴著鮮血。
他的麵前跪著一個人,那人她認識,是容家在宮中的眼線,十分普通的一個太監。
那太監看見容箏,滿臉是血的開始蠕動掙紮起來。
院子裏的楓葉已經紅了,卻被太監身上的鮮血染的更紅了幾分。
太監張嘴,想要向容箏求救,可一張開嘴巴,鮮血就立刻嗆著他的嗓子和嘴巴,隻嘔出一口鮮血。
血腥味充斥著容箏的鼻腔,她臉色泛白,又想起那個晚上,自己身受重傷的時候。
“找我做什麽?”洛飛度問。
“太子......太子殿下,我隻是想來問問你,為什麽要將我父親軟禁在府上。”容箏後退了兩步,血腥味衝的她有些想吐。
洛飛度嗤笑一聲,真是明知故問。
他一點點的擦拭著自己的長劍,像極了剛剛獵殺到自己獵物後,飽餐了一頓的野獸,“為什麽?你不是心知肚明嗎?”
“我若是心知肚明就不會來找你了。”
“容箏,你不是說你喜歡我麽。”
容箏不明白洛飛度為什麽忽然提起來這件事情。
眼前的少年抬眸,衝著她笑,她渾身汗毛倒立,無端生出一股子恐懼的情緒。
從小到大,她和父親都知道洛飛度是藏拙,所以有人說太子沒用,或者有別的官家女眷嘲笑她喜歡洛飛度是愚蠢,她都會笑笑不說話。
時間才能證明誰是愚蠢的人。
但現在洛飛度不在藏拙了。
容箏才發現,她一直沒有看清真正的洛飛度,倒是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洛飛度:今年的楓葉不夠紅啊,那就賜容小姐一丈紅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