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夫人眼巴巴瞧著眼前的人。
彌辭笑著點頭:“可以呀,夫人,您什麽時候有空我就去。”
“就明天,明天好不好?”
“好,那明天上午,我去您府上找您,您家在哪?”
“就在南巷街口,彌府。”
彌夫人滿臉的開心離開了醫館。
三年來,她從未這麽開心過,好像自己重新又活了過來似的。
她立刻回家和彌文安還有彌曜說了這件事情,彌文安又立刻派人去爾辛醫館,看見了彌辭的長相之後,彌文安一刻都不敢耽誤,立刻進了宮。
東宮中。
洛飛度的案桌上堆積著高高的奏折。
三年的時間,皇帝一病不起,沒人知道皇帝是真的生病了,還是像榮國公一樣被軟禁起來了。
“殿下,又有人說您獨斷專權,不把陛下看在眼裏了。”
洛飛度身邊坐著一個身著官服的男人,約莫二十多歲的模樣,是洛飛度一手提拔上來的,對他十分的衷心,名張珂三年的時間過去,當初那個藏拙的少年已經鋒芒畢露。
他穿著月白的常服,衣服上繡著漂亮的紋路。
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執著狼毫筆,眼中皆是淡漠和遊刃有餘。
聽見張珂的話,洛飛度眼皮子都沒掀起來一下,輕輕的恩了一聲。
“殿下,這還有幾個提出讓您娶妻的。”
洛飛度的眉頭皺了起來,剛要開口,門外太監聲音響起,“太子殿下,彌曜彌大人求見。”
他冷了眼,道:“進來。”
以往彌曜幾乎是不來找他的,三年的時間,彌曜在自己的官職上也算得上勤勉。
隻是三年前東宮的那場大火眾說紛紜,畢竟當初太子殿下和彌曜的關係好的不行,可那場大火後,太子殿下卻把他調去了別處。
沒人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什麽,除了他們自己。
“何事?”洛飛度沒有抬頭。
隨後,他聽見彌曜的聲音克製著激動說:“今天早上,我母親見到了我妹妹彌辭。”
‘啪嗒’。
手中的狼毫筆掉在了地麵。
墨汁飛濺,染上了洛飛度的指間和桌麵。
他卻看不見似的,猛地站起身,眼中翻滾著複雜的情緒,彌辭兩個字似乎是什麽開關似的。
扶著桌麵,洛飛度指間泛白,“你說什麽?看見了誰?”
“看見了妹妹,但是她似乎什麽都不記得了,不記得母親,什麽都不記得了,還說自己姓秋。”
“她在哪?”
“在爾辛醫館,就在城中護城河旁——”
話沒說完,洛飛度已經迅速離開了書房,隻留下一堆奏章。
洛飛度知道,彌曜和彌家不可能騙他。
三年的時間,自己總是能想起那雙眼睛。
她竟然什麽都不記得了。
她怎麽敢的?!
騙了自己,女扮男裝,一場大火就想一走了之。
真是膽大包天!
——寶子們,20號俺考科四,要是能過我就每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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