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秋秋覺得更像了。
完了,不會真的是吧?
它趕緊從上到下給祁柏掃描了一遍,好在並不是精神分裂。
對付這種拐彎抹角的人,還得是直球選手彌辭上線。
她的視線從祁柏的臉上挪到了祁柏的手上。
然後伸出自己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掌心相抵,溫度觸碰的瞬間,祁柏渾身僵硬。
他說不上此刻心中的感覺,好像無數的煙花在自己的眼前綻放,即便他的童年沒有見過一次美麗的煙花。
內心的黑暗再一次瘋長。
祁柏沒有克製自己內心洶湧的感情,瞬間扣住了彌辭的掌心,然後將人帶出了宴會場地。
外麵夜幕降臨。
他將彌辭一把抵在門後,如果此刻有人打開門,就會發現這扇門壓根就推不動。
近乎瘋狂的熱吻落下來,祁柏眼神中翻滾著瘋狂的占有,終於在此刻,將彌辭給吞噬殆盡。
他一點都沒有留情,甚至咬住了彌辭的耳垂,又慢慢的用牙齒磨著。
彌辭的耳邊喘著氣,“彌辭......這下你真跑不掉了。”
他微微側目,女孩在他懷中就像是一灘水一樣。
微微眯著眸子,甚至嘴巴還沒有合上,剛剛品嚐過的粉嫩舌頭還在口腔中,嘴唇像是泛著水光一般。
他又重重的吮吸了一口,然後吻上了她的脖頸。
果然很香。
他聽見女孩從喉嚨間擠出來的‘變態’兩個字。
“我承認,我是。”祁柏從不否認自己是個變態。
在碰到彌辭的時候,他就是沒有辦法克製住自己。
那纖細的腰肢好像輕輕一用力就能被折斷似的,此刻正在他的臂彎之中。
他的聲音像是纏繞的毒刺,一點點的將彌辭包裹在內。
這是你主動的。
那就永遠都不要想著離開我了。
-彌誌兵在宴會上說的那些話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圈。
祁家雖然是豪門世家,但京城的豪門世家也不止是祁家一個。
在程宜知道了祁夫人對彌辭說過那些話之後,他第一個站出來代表程家暫時中止了和祁家的合作。
光是程家和一些祁家的對家公開暫時終止合作對於祁家來說還算不得什麽。
但是首都大學的一名教授公開講話,生意人也要有素質,用惡毒的話語揣測別人,那下場一定很慘。
明裏暗裏的在說祁夫人這人沒素質。
而這名教授在國際上享有盛譽,是金融行業很厲害的老師,手下的學生還有好幾個的世界五百強企業,比祁家還要厲害。
至於為什麽這名教授公開說話。
因為彌辭是他的學生。
而他本人非常喜歡彌辭,自己的寶貝徒弟被人說了,當師父的可不得出來護犢子?
祁家一時間陷入了風口浪尖的境地。
記者也紛紛采訪,在那個信息並不算非常發達的年代,祁家的醜聞卻以發酵的速度迅速成為了整個首都人民的談資。
甚至有人在祁家的百貨商店門口用油墨寫下——祁夫人喪心病狂,這幾個字。
氣的祁夫人本來就不好的精神狀態更不好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