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常友文的嫡長女常玉錦?
“怎麽看上常家了?”景侯爺不解的道,“按說這常家的姑娘配老二,我倒是不說什麽,但熹兒少說也得配個郡主吧?”
小曹氏歎道:“我原本也是這麽打算的,但誰料出了這種變故,現在大理寺不肯保他,那他定是要被貶官的,若是貶到京外,那可就難回來了。所以我這不是想著戶部的官職清閑嗎?隻要他娶了戶部尚書的女兒,以後在戶部謀個一官半職,也挺安穩的。”
實則,這常玉錦,小曹氏本是給自己兒子準備的,萬一將來出了什麽狀況,隻要把產業都轉給妻子,他就能跟著常友文做點什麽,當時跟常夫人提過一嘴,常夫人表示也很喜歡景鈺。
誰承想還沒等定親呢,景鈺就被昭容公主看上了,常夫人見晚了一步,心裏也是挺遺憾的。
但這門婚事,小曹氏是想談的,讓景熹在戶部當差,安定侯府還能保住點臉麵,況且他以後安穩的做個翻不起大浪的小官,自己兒子則尚了公主,那麽以後侯府的爵位落在誰手上,可就說不準了。
小曹氏明麵上不能刁難景熹,壞了自己的名聲,但心裏還得感謝不知從何處刮來的東風,讓景熹襲爵的事有了變數。
“老爺,現在當務之急是保住熹哥兒的京官之位,否則貶到窮鄉僻壤去,這讓我如何麵對九泉之下的大姐姐呀!”
景侯爺仔細想了想這其中的權衡利弊,倒也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在朝多年,他豈能不知道這件事會如何定罪?
那凶手若真的是官家或薑太後指使的,那麽此事根本查不到真相,而景熹卻遭了難,要被此事牽連。x33xs.
接連七日下來,都沒有景熹被釋放的消息。
反倒是相府鬧了邪祟的消息在民間傳開了,聽聞林承清的母親李氏夜裏在靈堂看到了一隻玄貓,次日便徹底瘋了。
此事傳得沸沸揚揚的,甚至到了許應鴻的耳朵裏。
許應鴻不是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將此事定性為邪祟,其實隻要他的一句話,況且這是誰的意思,他心裏明鏡著。
正是因為心裏有數,才愈發感到心慌。
畢竟,林承清從一開始就是許應鴻的人,在看到他那驚世駭俗的詩句後,許應鴻就知道這樣的人準是能討薑太後的喜歡,果不其然,即便薑太後收養了許如意,也喜歡隔三差五將林承清叫過去談些詩詞。
他隻讓林承清做了翰林院的文官,並且做討薑太後喜歡的那種文官,日後若是能尚了許如意,那林承清便可以成為他最成功的眼線,比起那個左右逢源、兩頭都不想得罪的許如意,林承清實在是承載了許應鴻太多的希望。
隻可惜,在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裏,公主沒能尚成,人還死得不明不白。
這人具體怎麽死的,許應鴻心知肚明。
但他偏是不能將真相說出去,隻因為這個死人並不幹淨。
如果不想繼續招惹是非,許應鴻隻能裝作無事發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