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意監國的事跡幾乎傳遍了整個京城,不僅京內貴族知曉,遠處的長青宮那邊也得知了此事,但朝堂上的事,他們並未過多探討,隻是,眼下的局勢不可能不對在長青宮修行的三人有所影響。
尤其是,他們很快就要出關了。
許如意監國第五日的清晨,許鳴霄跟著道姑們來到山頂,聽說是她們的大師姐正在山頂算卦,許鳴霄倒也是膽大,真就跟著道姑們朝著山頂走去。
畢竟他也不傻,他能感覺到殷道長留的那些功課都很膚淺,長青宮的那些看家本領,殷道長並沒有教給他們。
於是,許鳴霄便徹底投奔這些道姑了,甚至跟著她們找到了正在算卦的大師姐。
清晨時分,一縷晨光籠罩著山頂,盤膝而坐的大師姐瞧了眼身旁的許鳴霄,同許鳴霄道:“你這小子運氣不錯,屬於你的大運很快就要到了。”
許鳴霄一驚:“屬於我的大運?!”
“不錯,眼下京城即將發生政變,你的時運就在這場政變之中,但貧道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時運不過是一個契機,如果德不配位,即便好風憑借力,你也上不了青雲。”
許鳴霄頓時被這番話震懾到,他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他年紀尚小,手裏既無實權也無本領,即便真的有東風可乘,他也會顯得十分被動。
“那麽……大師姐,我應該做些什麽呢?”
大師姐回道:“你該做些什麽,你心裏已然有數,無需我過多透露,這一切,全憑造化。”
許鳴霄似懂非懂的站在原地。
他該做些什麽?他現在需要做的是出關的時候奪得頭籌吧!
可是他年紀最小,根本比不過景鈺和齊騰。
他必須想辦法把這關過了才行。
於是,許鳴霄便一如既往地回到了訓練的場地,那齊騰嘴上說是不想訓練,但臨近出關的時候,他比任何人都緊張,每天練習時間也很長,倒是景鈺白日裏躺在床上睡著,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還有兩天就是出關比試,許鳴霄遂盯緊了二人的動作。
他早就發覺到景鈺這陣子的作息不對勁了,但縱是知道,他也改變不了什麽,可現在這節骨眼上,許鳴霄深覺自己有必要探探景鈺的情況。
許如意在監國的事,景鈺也聽說了。x33xs.
自打聽說這事後,景鈺便坐立難安,他不明白許如意怎麽總是去做這麽危險的事?她不知道一旦哪個折子批錯了會結仇的嗎?
於是,景鈺終於在比試的前兩日找到了長生,長生見他打探許如意的情況,輕笑一聲:“我早就猜到你會按耐不住的。”
景鈺隻得認慫道:“畢竟是自家娘子……”
長生好奇的道:“看樣子你很喜歡她。”
雖說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景鈺猶豫了片刻,但他還是堅定了回了一句:“嗯!很喜歡!”
長生若有所思的笑了一聲。
實則,他若是不過來探問,許如意反倒會生氣,好在他沒犯這種忌諱。
這已經足夠了。
長生回道:“現在是她監國的第五日,待到第七日的晚上,定會有人闖入公主府刺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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