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當即將朝茗嚇住了。
巧娘在昨夜生產後沒多久竟然歿了!
而大錘當時正好在附近,所以小曹氏想問問大錘到底是什麽情況。
瞧著許如意派朝茗過來要人了,小曹氏便識相的將大錘放了,但話卻是讓朝茗給許如意帶了回去。
許如意聽了兩句便理解了小曹氏的意思——她居然把巧娘的死怪到了她的頭上,甚至小曹氏還語重心長的來了一句:“婆母知道你不喜歡你大哥,但若是你大哥追究起來,這實在是沒法交代啊!”
許如意當即被這話氣笑了:“怎麽?這是懷疑到本宮的頭上了?”
許如意連常玉錦都懶得搭理,哪裏有時間去算計一個通房?更何況,許如意連這個通房的預產期是哪天都不知道!
可說來也是怪了,這個通房,景熹是打算好生養著的,待景熹有功名了,自會分家給她一個名分。
但卻不成想,巧娘竟是在生產之際斃命了!
許如意在聽聞這消息後,第一反應便是:“女人呐,可不能輕易懷孕生子,尤其在這種環境下,旁人樂不樂意讓你生下來都是個未知數。”
在宮裏待得久了,許如意見過後宮裏太多的皇嗣莫名夭折的事件,這好像是個定律,一個不留神,孩子就保不住了,嚴重的還會連母親的命一起搭上。
雖是懊惱小曹氏無端懷疑自己這件事,但許如意還是提醒景鈺一句:“看見京城的麵貌了吧?隔三差五就會死一個人,死得莫名其妙,徒留一群不知情的人互相栽贓。所以在京城想要長命百歲可不是件容易事兒,要麽死亡,要麽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生活在京城裏的人,隻能走這兩種極端。”
景鈺已然領悟了這個道理。
他們的日子好像一直在幹仗,有時幾個沒有交集的人莫名其妙的就幹了起來,許如意就避免不了與人發生衝突,而景鈺現在不僅得陪著她一起參加這種群撕大會,還得在混亂中保護許如意的安全。
他還真沒想過自己的日子會過得如此淩亂。
許如意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托人給小曹氏帶個話。
“告訴他們,巧娘的事和本宮半點關係都沒有,冤枉人可是要拿出證據的。”
朝茗應了一聲,直接將許如意的態度告知了小曹氏。
小曹氏心頭一驚。
不是許如意做的嗎?可是除了許如意之外,誰會對巧娘下毒手?誰跟她有仇?
當然,眼前還有一個人選——常玉錦!
可說來也是奇怪,常玉錦一直在小曹氏眼皮子底下跑來跑去,如果她有什麽異樣,小曹氏不可能沒有察覺。
那麽,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呢?
小曹氏總不能怪自己沒照看好她吧?這不是直接跟景熹結了仇嗎?倘若景熹真的襲爵,那小曹氏往後還有好日子過了?
不行,小曹氏堅決不能讓人察覺到這是她的問題。
那麽這個責任,她必須得推到別人身上。
這個人不是許如意就是常玉錦,小曹氏找不到第三個人。
就在小曹氏思索著到底該怎麽處理這個問題的時候,又一件好死不死的事發生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