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那邊有消息了嗎?”
“用他的話說,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了,繞著廈市走了一圈,現在正往四縣竄著呢,不過,河馬那廝是暴脾氣,估摸著那廝,今晚有的受了,應該能扒出點料。人,交給四組去辦,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猴子護短的脾氣那是人人皆知,五組犯錯那是家常便飯,要是一項以自律享譽全特戰隊的四組都犯錯誤了,估摸狗頭劉非蛋疼不可。對了,頭!你今晚真準備逆襲徐家?”
“什麽叫真準備,已經在路上了。”
“靠,大戲啊!人妻的誘惑?你這是準備讓徐家臉麵無存啊。”
“不把徐家逼急了,他身後的那一位肯出頭?嚴如天的那邊你也叫人趕緊查,港城那邊也盯緊嘍,要給予他們一種緊迫感,逼著他們出手懂嗎?”
“放心吧,頭!這事我在行。對了,嚴老五現在在我手裏,咋弄著?情緒波動頗大,但就是不肯開口。”
“一個廢子,扣住他,刺激徐家的神經就行了。說與不說,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明白,頭,今晚需要貼身看護嗎?我的意思,整個攝像機啥的,碰你當華夏第一男優?”說完這話,彈頭果斷的掛上了通訊設施,而嘴角扯開的肖勝,謾罵著這個沒有節操的兄弟!
“啪,嘩啦啦……”價格不菲的紫砂壺,被徐家老大一把砸在了茶幾之上,四濺開來的碎屑發出零碎的落地聲。站在一旁,此時早已沒了那股狠勁的徐嘉憶,戰戰兢兢的低下頭,而不遠處的徐嘉明,則一臉陰霾的望向不成器的自家三弟。
對於眼前的這一切早已司空見慣的寧玲,繼續著自己醉生夢死的生活。被限製了出行,但不妨礙她用酒水麻痹自己的早已千瘡百孔的內心。
“你跟我說,今晚的暗花是你放的?啊……在外阻截肖勝,嚴如雪的那些人,都是你找的?嘉億啊,可以啊,翅膀硬了,什麽都可以自己做決定了。”麵對,自家大哥的斥責,一個屁都不敢放的徐嘉憶,一直低著頭,時不時擦拭著腦門上的冷汗。
“大哥,最新的消息,那些真正拿錢辦事的人,都溜走了,這事應該……”有意為自家三弟辯解的徐嘉明剛把說到一半,徐家老大,立刻怒聲反駁道:“狗屁,你知道個什麽。他肖勝的兄弟是誰?福廣大少廖浩明,我可以這樣跟你說,整個福廣,遍地都是他的眼線,都跑了?好一個都跑了……你也說的出來,被敲斷了腿的螞蚱,能蹦多遠,能跳多高?跑了,事情就更大發了,你以為他們查不出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今晚,若是這個肖勝不來,那咱們睡覺都能笑醒了。”就在徐家老大,剛說完這句話,隻聽門口,砰然間響起一聲巨響,原本緊鎖的大門,被一輛現代越野,直挺挺的撞開而來。而原本握於寧玲手中的酒杯,刹那間脫手而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啪……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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