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本布衣,教書育人於海澱,苟全性命於盛世,不求聞達於諸侯。二爺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超於學院之中,谘超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逐許二爺以驅馳……”
左顧右盼找不到趁手的家夥,直接脫掉自己軍靴的肖勝,直接砸向對麵的文超,捂臉低頭的文超,側躺在座椅上,剛鬆開雙手,就聽到肖勝的笑罵聲:“操、蛋的,《出師表》都出來了,你真以為你是諸葛亮?”
“二爺也不是劉備嗎。把你的香港腳拿下去,我最受不了就是你這個味道,跟剛從大便池裏撈出來似得。”
“耶,這才叫男人的氣息。你一身的書生氣,聞著都作嘔。”兩人拌嘴似得,相互詆毀了數分鍾,真正靜下心來的時候,肖勝長出一口氣,雙腿翹在了茶幾上,身子後仰的說道:“暴發戶這一手,玩的絕啊。絕的直接把我踢出了國門。明麵上,無論是周家,還是黃家,那可都是望族。我動了他們,估摸著國內,就沒我混得地了,輿論壓力頗大啊。”
“沒事,你安心的走吧,有我呢,對了,聽說你這次去港城獵豔不少,把號碼留給我唄。”
“我、草,文麵書生,你什麽時候變得這般不要臉了?”
“與時俱進,哦也。”
“滾你丫的,對了文超,問你哦,你是怎麽把那個劉媚追到手的?別告訴我,人家倒貼,估摸著她真這樣,你還就不屑了。”
“你還真八卦。我們邂逅在聖誕,大約在冬季!”
“那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嗎?”
“你咋知道?”
“重點,誰沒事在這聽你說歌名。”
“那一年我還小。”
“你是不是要打你一頓?”
“哈哈,情人節確定感情發展的,那天哥可闊氣了。花了兩千五,給她買了一件scat的外套,一千八!一瓶dior香水五百多,外加吃東西買煙火買小禮物,總共兩千五百塊大洋。我這絕對不是炫富。”
“嗯?巧了,那一年,我下地方,因為白天急訓,晚上才爬出來。約了個妹子,她是後半夜來找我的,她穿著一件scat的外套,她還說一千八百買的,問我好看不好看。噴的是dior香水,說是要五百多,還帶了很多小禮品給我,當然,我也很闊氣,掏了198塊錢的房費,對還有一盒杜蕾斯的錢,用光了,沒浪費。”
此時此刻,臉色陰鬱的文超,直勾勾的望著對麵單手拄著下巴,一臉笑意的肖勝,他知曉,又被眼前這廝給坑了,長出一口氣,突然笑容燦爛,雖然如同餓狼撲食般,撲向了下肖勝,嘴裏還不停的謾罵道:“你丫的,不玩我,你能死啊。”
“哎,哎,這話可不能這樣說,我隻是開好房間,其他的,我都沒動。”
“納蘭黑蛋,今天哥斷了你的‘後路’”
“文麵書生,今天哥爆了你的菊花,敢聯合著俺老子一起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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