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的話,生生的揭開了藏在張彩妮心底,那不願觸碰的禁區。對於AK,她不抵抗,但之所以如此‘扭捏’,就是因為這個問題。她亦能從他胸口上的那些傷疤,看出他的職業是多麽的危險。
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說,她更渴望的是安穩。可這真的是自己骨子裏真實呐喊嗎?她很糾結,此時的她,如同徘徊在十字路口般,不知往左還是往右。
而就在張彩妮發呆之際,休息室外,響徹起來那無比耳熟的高亢聲音。
“前麵的都讓開……”聞聲連忙起身衝出休息室的張彩妮,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當她看到,渾身血跡的AK,躺在擔架上,口戴氧氣罩,緊閉上雙眼之際,整顆心都變得淩亂起來。
不單單是他,推著AK快速衝進走廊盡頭急救室的那幾個戰友,也滿身的血跡,她不知曉,這些血是他們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整張臉已經扭曲的肖勝,快速推著AK往裏衝著,此時已經站在急救室門口等待AK的肖曼,戴著口罩,不急不躁的瞥了一眼幾人,在自己的隊伍接手AK所躺的擔架時,深望了肖勝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這廝。
“砰……”緊緊關上的急救室門,亮起了紅燈,當聞訊跑過來的張彩妮,氣喘籲籲的看到渾身血跡的幾人時,癲狂般猛然拉住了肖勝的衣角,表情誇張,且整張臉扭曲的詢問道:“他怎麽了?他怎麽了?”就在張彩妮情緒失控般質問肖勝之際,隨後趕到的王姐,從後麵拉起了張彩妮,神色緊張的嘀咕道:“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走……”
“我不走,你放手,告訴我,他到底怎麽了?”已經語無倫次的張彩妮,入院以來,第一次這般瘋狂,亦是她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這般緊張。
心如刀割,刀刃劃過,血滴一點點的往外流逝,痛,痛不欲生。
與張彩妮的失控相比,一如既往冷靜的肖勝,怔怔的站在那裏,目光中泛著淚花,一言一字的說道:“沒怎麽,這對於我們來說,實屬正常!姑娘,醒悟吧,他不適合你,準確的說,我們這個職業不適合你。”
“狗屁……”雙手緊握在一起,用盡全身力氣推開肖勝的張彩妮,憤然向急救室衝去。而站在她身後的王姐,死死的摟住對方,難以前行半步的張彩妮,竭斯底裏的呐喊道:“姓黃你給我聽好了,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喜歡我,就給我穿上婚紗,然後再禽獸不如的親手扒光。”
“媽媽咪呀……這妹子也太生猛了吧。”目瞪口呆的河馬,喃喃的嘀咕出這句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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