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名殷勤的隊長引領下,沈瓊步入店內,此時裏麵緊爆的音樂,已經響起,人潮湧動中,在隊長的指引下,沈三娘一眼就看到了那名獨自坐在吧台前的那名壯漢,最少九尺的身膀,那勁爆的肌肉,撐的外衣都緊緊的,臉上帶點傷,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保遞過來的洋酒。
數張百元大鈔遞到了這個隊長手裏,沈三娘輕聲詢問道:“來多久了?”
“半個小時,不過超能喝,高度伏特加已經喝了有十杯了。”
“幹的不錯,這才真男人。”說完沈三娘從包裏掏出鏡麵,照了下自己的裝扮後,扭著水蛇腰,朝著前方走去。
“頭,上勾了,嘖嘖,我咋就沒發現,馬哥身上那獨具魅力的少婦殺手氣息呢?”
“人高馬大,蛋圓吊粗,像沈瓊這樣有經驗的少婦,一眼就能探出你的長短來。”
“就是不知道馬哥,今晚能不能探出對方的深淺嘍。”
“你不吃醋啊?他不是你好基友嗎?”
“無所謂,這樣的男人才夠味,以後養家糊口就靠他這一身‘雞’肉了。”聽到彈頭這話,拄著鼻角的肖勝,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目光始終盯著那已經靠近河馬的沈瓊。
“麻煩你再來一杯。”十杯伏特加下肚,臉不紅,心不跳的河馬,說話還異常的清晰,就在河馬那毛茸茸的手臂,剛伸出之際,一支白皙的玉手搭在了上麵。
微微側過頭的河馬,看著眼前這個雙指夾著香煙,濃妝豔抹的少婦時,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很微小,但又隨即收起。
“怎麽,不請我喝一杯?”聽到這話,河馬揚起手臂,躲開了對方的輕撫,對著酒保說道:“給這位女士來杯威士忌。”就在河馬說完這句話,這名少婦不禁多接了一句:“最好加冰。”在說完這話時,少婦把香煙含在了女裏,齒間微微張合,舌尖撩擾般頂著煙蒂。
“重口味。”富有磁性的嗓音,喃喃的說出這三個字同時,伸出右手的河馬,‘啪’的一聲為身邊的少婦點著火了,微微低頭的少婦,迎著那燒起的火焰,點著香煙,輕抽了一口,傾吐向對麵的河馬。
“你的臉怎麽了?被打的,還是自殘?讓我想想,肯定是偷吃了人家的老婆,被抓奸在床的後果。”聽到這話的河馬,捏著自己的酒杯,沒有開口的一飲而盡,樣子極為豪爽,那餘光卻毫不避諱的看向一旁的少婦。
在河馬放下杯子,還準備再要一杯的時候,這名少婦,夾雜著幾分妖嬈的口氣,輕聲道:“我家裏也有這樣的烈酒,還你一杯啊。”
“我怕我這邊臉,也被打成重傷。”聽到這話,少婦笑的花枝招展,翹臀離開板凳,手提包就放在吧台上,沒有去拎,轉身走開。
伸手把酒錢結掉的河馬,為其拎著提包,一般情況下,在夜店裏妹子要是落下什麽東西,就是讓你出門送她一程——有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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